李义怒目圆睁斥吼,握着木尺的指掌发青发白:“逆天长!”。

    唉......我捂住额头......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李家四位家老和逆天长有着深仇大恨啊!

    这种仇恨估计唯有生死才能化解。

    如今这四位家老幼童的样子,逆着成长的诡异历程都是这逆天长所害。

    本来已经发须花白的老人却是数十岁孩童的样子,一年比一年年轻,亲朋故人不断老去。

    这四位家老对逆天长的恨只会增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逆天长还要先来李家........怕是要有一番纷争了。

    逆天长貌似也认出了李义,李礼,笑哈哈的打招呼:“呦,些许年不见你们又年轻了不少呢”。

    “真是羡煞旁人啊”。

    本不提这话,这李义,李礼都想动手了,逆天长又作死的这样说。

    李义李礼这哪还能忍,当即怒而出手。

    李义木尺着地,从左至右划出残缺的弧形,收尺时弧形两端自然延续出沟壑。

    一道规整的圆将公交车圈入其中。

    李礼反手拔出自己发簪丢出,发簪通体为耀银色,飞出如一道银线直逼逆天长。

    黑舌女人咂舌语速极快道:“好快,躲不掉了”。

    发簪笔直的飞行轨道发生了偏移,突破挡风玻璃入车厢,却没击中逆天长撞在阴阳铜棺上。

    咚.......发簪与铜棺的碰撞好似陈年古钟的百年一鸣,悠长,穿透。

    银簪断成三节,铜棺上只多了一处白点。

    这一下让李家人注意到了车内的棺材。

    李家家主眼神骇然,其余李家人也纷纷呆若木鸡:

    “那.........那是阴阳铜棺!”。

    “张家的至宝阴阳铜棺!”。

    能与张家并列,李家自然认得这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