噙住那处伤口慢慢滑行,唇瓣沿着缝合伤口一一啄过。

    .........

    麻箐舔舐一圈伤口后又靠着肩头睡着了。

    逆天长与黑舌女人这才敢进来。

    他们一进来就留意到我脖颈处那道极其明显的缝合痕迹。

    粗黑柔顺的发丝被她用成了缝合线。

    这个缝合手法,精密程度丝毫不输于鬼剑红囡。

    我能体会到头首与脖颈断裂处在悄然建立连接,一点点将断掉的一切再续。

    逆天长无奈摇首轻笑道:“她取下了你头颅,结果还是她帮你接上了头颅”。

    “始于她,终于她”。

    “终究还是我轻算了,我太过低估她了”。

    “她容不得其他人伤你,接近你,又怎会容得鬼剑红囡的丝线在你体内呢”。

    “总之目的是达到了,红囡也牺牲掉了,虽然过程发生了曲折”。

    摸着脖颈缝口,我恍然若失:“我或许没有太多变化,但鬼剑红囡却是做了毫无意义的牺牲”。

    逆天长眸子闪烁寒光,语气冷厉傲然:“一只鬼而已”。

    “我决定帮你时,我就选择了不惜一切”。

    “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鬼怪,与张家敌对,招惹灵异对策局这些都无所谓”。

    “鬼剑红囡我牺牲的起,身上众多鬼怪我也牺牲的起,甚至连我都可以牺牲”。

    “莫要有妇人之仁”。

    我长舒一口气,讥笑自己:“你有如此绝然的气魄,我就没嘛?”。

    “我不会让一切白费,你做出的每一分努力何尝不是我背上的一丝负担”。

    “你帮我的越多,我的负重就越大”。

    “对了,秋官长陈狩已经被你们解决了?”。

    黑舌女人甩甩胳膊,蹙起黑眉:“没.......那家伙太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