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鲁班门前班门弄斧吗?”。
“你是伏笼山的?”,我下意识惊愕看向他,
这黄袍道士,留着小胡子,道行也不咋地,
再一想想白衣道长的样子,怎么看都难以把这小胡子道士和伏笼山扯上关系。
“不对啊,你上次不是说你是茅山的吗?怎么又成伏笼山了”。
道士游刃有余道:“道爷我既是伏笼山的,也是茅山的,兼修两派,号称两胡道长”。
我盯了盯道士嘴唇上的两撇小胡子,
这道号倒是没毛病,这人怎么看都不太保真啊。
“对了,你们这里班车都是几点呀,道爷要的钱自然要走了,今天太晚估计走不成,明天道爷要走”。
“班车的话是上午两趟,下午三趟,最晚的一趟是五点,最早是八点”。
我想起白衣道长的事,刚好这道士说他也是伏笼山的,
我顺势问:“两胡道长你知道不知道伏笼山一个穿着白衣的道长”
“身高和我差不多,年龄在四五十岁”,
之后我又将白衣道长容貌大致描述了一下,
道士摇摇头:“你这样不行,伏笼山上的人都是白衣,年龄还都偏大,知道他道号吗?”。
呃....一句话就把我问住了,自己还真没问过白衣道长的道号。
“那这样就没法找了”。
“诶,对了,有照片”,我忽然想起来以前我偷拍过白衣道长一张照片,
那时是怕他有问题,所以想留个证。
将照片拿给道士看,道士眉头微皱还是摇摇头:
“似乎有些印象,但伏笼山上我能接触的层面比较低,像你说的四五十岁的白衣道长起码是宗师级别的了”。
“你要真想找他,只有上伏笼山,伏笼山的道士挺好客,你拿照片给他们,他们很快就能给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