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相信谁?,我自问内心......

    这时老太太给我抱来几张毯子:“给,夜里冷,省的着凉”。

    我接过毯子,道了声谢。

    无论如何,无论老太太是人是鬼,至少现在她不是害我的。

    要是她想害我,在钊城公交站,她不提醒我,我不就死了?

    先睡一觉清醒一下吧。

    我将一张毯子铺在躺椅上,另一张毯子盖在身子,边边角角再压紧实。

    漆黑,冷寂的深山里难得有这片温暖。

    本来逃回来是挺累的,可经过刚才一事现在睡意全无

    猫在躺椅上,思维也格外的放空。

    我望着结着蜘蛛网的房梁,下意识将事情脉络重新梳理了一遍。

    一切都像是蜘蛛网,一点点循环展开,而又逃不过那个核心点........

    核心点.........

    我猛地坐起来,胡思乱想间的一个细节让我将一切联系到一切。

    我紧皱着眉思索,

    忽然我像是想到了什么,瞳孔剧烈膨胀,就连呼吸也艰难了很多。

    我从躺椅上翻下来,一把冲进花衣老太太的屋子。

    她的屋子就在堂屋的侧室,然而开门后里面的景象令我胆寒。

    床上并没有人,深灰色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

    明明我在堂屋躺着,可却不知道她何时出去的。

    该死,早应该发现的,明明这么明显!

    我望着屋子,心中痛骂。

    在深山大半夜里一个快入土的老太太忽然失踪,怎么说都不符合常理。

    或许她压根不能用常理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