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点醒了我,使得我清楚认知到了自己的天真!

    只是因为多了一点特殊手段,和常人相比多了点异就惘然觉得自己以非普通人,已经入了门道。

    不会再对邪祟束手无策,不用在惧怕那些诡异,甚至觉得自己能够和鬼媳妇正面相谈,同位相待。

    但这根手指清楚点醒我,其实….我呀….压根什么也不是。

    在麻箐面前我和其他人没有两样,都能被她随手捏死。

    自己的手段无非是蚂蚱的蹦跳。

    蚂蚱有可能在人手中翻天吗?

    就如同我是怎敢默认自己可以和鬼媳妇同位相待。

    那根手指继续点向我,其中杀意丝毫未掩饰,浓烈到如同一只只抓住我的无形之手。

    我余光扫了一眼林昕,她已经昏倒。

    这时我明白了自大,冲动的后果,怕是要直面这位!

    如何让这根手指停下?

    这成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在大脑被死亡恐惧占领时我思路好不容易恢复运作,

    而那根手指已经来到面前不足胸前不足五指距离。

    啪咔…..胸膛肉眼可见凹陷一大块,

    我想说的话被翻滚而上的鲜血淹没,这种力似乎是只施加在某处,

    身体依旧稳稳站立,站好迎接这位的妒火。

    当手指更近一步时,遭殃的是左臂,整条左臂犹如被铁笼死死困住无法动弹,更而惶恐的是铁笼在旋转!

    无形的力道扭动着我的手臂…..咔嚓….很轻松扭过了人体所能达到的极限。

    手臂已经脱臼,松垮皮肤带着残肢还在扭转。

    麻箐她是真的想杀我了!

    我对麻箐并不了解,只是此时此刻我清楚她的企图。

    牙冠,牙齿已成血红,忍受着剧痛与折磨,我做出来了最后的保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