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样子,你说你出去找人干仗了我都信”

    “我的天呀,你脸上你一巴掌是谁打的?太狠了吧?”

    “还有你脖子是怎么回事?伤口不是好了吗?怎么又缠起来了,还渗血呢”。

    我提溜着盒饭,认真地说:“你的问题太多了,容我想想怎么糊弄你再回答,午安不见”。

    说罢将门关上。

    解释起来太麻烦了,有些事情不是能解释通的,反正在她眼中自己也不会是个啥好人。

    啥好人会瞎一只眼,浑身是血吗?

    好人会被扇巴掌吗?

    将就着把摔过的盒饭吃完,没多久晓静又来了,她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两胡道士。

    由于位置关系,我是以左边侧脸对着门口,所以他们看不到我右脸。

    两胡道士惊喜不已:“张阿四你可算是醒了,这几天我天天下来,这不大夫一打电话我立马赶了回来”。

    我坐起身子,靠在床头:“刚醒,正好我也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你”。

    两胡道士走进来觉察到不对:“你的姿势怎么这么古怪?”。

    “等等....你别动”。

    他窜过去看到了我右脸,当即就绷不住了:

    “卧槽,张阿四你这脸怎么回事?”

    “我记得你下山的时候脸上没有伤呀,只伤了左眼”

    “该不会是这护士打的吧?”。

    “喂喂,小丫头你这下手也太狠了吧,我这兄弟哪里惹你了”。

    一连串话让我连插嘴的机会都没哟了

    晓静听到,当即一个空药瓶砸过去:“你这老道士诬陷谁呢,我还好奇呢”。

    “我要是能打出来这种,我先给你一边来八个”。

    我无奈对晓静道谢:“抱歉抱歉,这个道士是山上有名的疯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