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躲过我们三人,还将睚眦的脑袋放到了车厢里。

    这仿佛是在故意展示给我们看,证实它时时刻刻在我们附近。

    我额头青筋跳跳,何其的躁郁,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连续被摆了两手。

    司机麻溜的从车内出来,不敢再进车内:

    “狻猊小姐,这要继续开吗?”。

    我摇摇头:“换一辆”。

    “那东西能将人头放在座椅上,保不准会不会做出其他手脚”。

    “这辆车弃了”。

    司机也不想再开这辆车,他自然没意见,

    狻猊早已不知所措,所以眼下我指挥说的算。

    司机找上一辆停在路边的车,捡了块石头几下子将车窗户砸碎,人钻进去也不知道怎么捣鼓的。

    几下后车就启动了,车灯亮起,车的锁也解开了。

    狻猊想着这样不太好,还丢下了一个联系方式,让车主联系她索要钱。

    我们上了车,司机加快速度,远离方才那个危险地方才是正事。

    将油门踩到底,这里偏僻又是深夜,一路很畅通。

    狻猊还在为睚眦的死而难过:

    “家主让我带睚眦大哥回来”。

    “可.....睚眦大哥死了.....就连脑袋也没能带回来”。

    “这样我该怎么汇报?”。

    “睚眦大哥他.......虽然平时里对我视而不见,总是冷淡淡的,但那样他也是我大哥”。

    哔哔......哔哔....

    狻猊的手机响了,她拿着震动不停的手机小脸更加苦涩:“是家主........”。

    迟疑一下她还是接通了电话,顺手点开免提,但人躲远一些。

    想听又怕被大声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