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对色魔也要宽容不成?
“正好。”
陈皓接下来的话,让项炎裤裆发寒:“等阉完之后,帮你叫救护车。”
阉?!
“你……你什么意思?!”李棕睿大骇。
“字面意思。”
陈皓摆摆手:“项炎,把他阉了!”
“是!”
项炎顾不上裤裆发寒,激动的一个箭步冲来。
“等一下……等等!”
李棕睿吓疯了,尖叫道:“陈董!我父亲真跟您有合作,我……我现在打电话给他!”
“好啊。”
陈皓摆摆手,示意项炎先别动:“我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父亲,教出你这种畜生。”
既然要借机重新立法,就索性一个都别放过。
子不教,父之过!
他也想知道李棕睿父亲是谁。
是如何教儿子的。
李刚知不知道,自己儿子干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另一边。
李棕睿用完好的那只手,掏出手机颤抖着拨号。
“爸……”
电话接通瞬间,他直接哭出声:“我被砍断手,呜呜呜……他们还要阉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