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开灯,房间里的落地灯亮了。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三个西装革履,翘着二郎腿的老黑。

    他们不紧不慢地擦着砍刀,然后冲我古怪一笑,而地板上放着两个血淋淋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