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性瘾”这个词来形容白时鲸的行为，其实是不完全准确的。
他的确会有性欲得不到满足时的焦躁、不安，甚至是痛苦，但那都没有影响正常生活，毕竟他在禁欲这几天都没有特别的表现。
至少，林牧没有察觉到。
而白时鲸这种不间断的射精需求，在身体已经感觉到了不适之后依旧不断继续的行为，更像是一种纵欲过度导致的强迫症。
它会促使人不断地产生性需求，反复性行为，直至损害生理和心理健康，严重的还会导致社会问题。
林牧下判断之前先问了几个问题。
“还能控制自己吗？勃起或者射精？”
白时鲸跪坐在他面前，仰着头看他，脸是红的，嘴角和眼位也是红的，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非常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之后，说：“不知道。”
他和牧师相处这几次射精都是被允许的，就连在调教室那次，都是因为他在地毯上没忍住，最后被牧师抓起来弄的。
不对，白时鲸想了想，那天他没有射精。
他看着林牧，林牧也想起来了，脸色微变，问了下一个问题：“之前有没有找人发泄过？频率是多久一次？”
白时鲸抿了抿唇，舌头轻舔唇角，他知道林牧问的是在离开上一任主人之后，找到林牧之前的时间。
而那段时间……
“几乎每天。”
白时鲸脱口而出，他对性这件事诚实得很，却又不自主地低下头，有些不敢面对牧师关切的目光。
林牧深吸了一口气，说不上什么情绪，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直视着自己：“看着我。”
“先生。”
奴隶乖巧地叫了他一声。
林牧眸光一闪，问：“现在呢？还会不会偶尔失控，迫切地想要？”
“在您下了禁欲的命令之后，就会忍。”白时鲸看着他，又圆又漂亮的眼睛眨了眨，小鹿似的澄澈，直勾勾地看着他：“我想让您喜欢我。”
林牧没理睬他目光中的意思，松了一口气，对他的情况下了判断：有瘾，但不严重，稍加调教就能纠正过来。
“我知道了。”林牧点头，肯定了他的讨巧，笑了一声：“之后我会帮助你做一些克制的训练，比如，戴锁，或者做一些边缘控制。”
白时鲸无声地张开嘴，做了个“啊”的口型，看着牧师又点头：“谢谢先生。”
天色已经昏暗到快看不清人脸，林牧摸了摸他的头：“衣服洗好了吗？明天早上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