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若虚一拉开内裤,粗壮且长的阴茎带着炽热的温度打在楚犹脸上,他睥睨着命令楚犹:“吃下去。”
在简若虚不带任何怜惜与情感的语调下他的怒火已经压抑到了极致——他在国外通过家里的监控看着白巉和楚犹做爱,做了两天两夜!
化开的药性灼烧在楚犹小腹,欲火四处蔓延,他不停地抬腰吞吃底下那根只是挺着却不做任何的行为的鸡巴,一手捧着简若虚的阴茎,此时,楚犹根本不存在任何思考,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好热,好空虚,想要。
楚犹张开殷红的嘴唇,努力含下简若虚的阴茎,比起一开始的茫然不得其法,现在的楚犹不知是在白巉的调教下还是因为药性,口活有了很大的进步。
滚烫的阴茎压着楚犹的舌根,楚犹自己做着深喉,努力将其吃到根部,楚犹伸手抚弄着简若虚阴茎旁的阴囊,想要简若虚射在他的嘴里,这种讨好的行为极大程度上抚平了简若虚的不满,他也是头一次在楚犹的嘴里得到了一种纯属于技术上的快感。
楚犹将简若虚的鸡巴吃得滋滋作响,自然有些冷落了底下白巉的那根玩意。
白巉眼神幽暗,他作祟一般顶了顶。
果然,楚犹吃着简若虚的鸡巴根本来不及反应,上下都差点被这两人捅穿!
白巉看楚犹那么专心服侍着简若虚底下的那根玩意,好吃得跟什么一样,他坐起身抱着楚犹纤细的的身子,再也不无动于衷,飞快地操了起来。
“别喂他吃药。”白巉对着一旁点烟的简若虚说道。
简若虚一手夹着香烟,他面相英俊,眉眼更是动人,此时即便是在抽烟,看起来也不过是个温文儒商的模样,简若虚勾着楚犹的下巴,迫使楚犹抬起头与他对视。
瞧瞧,唇形完美的唇瓣努力张开吞吃着男人的鸡巴,即使被噎出了泪花也一脸享受,额前乌黑的刘海上还有一绺头发黏上了男人的精液。
楚犹被身下的人抱着顶弄,身子一颠一颠的像条即将沉江的破船,他还得扭头仔细服侍着另一根巨大的鸡巴,看着真是好不可怜。
必须不留情面。
“新药,”简若虚眼神示意楚犹再吞得深一些,“没什么副作用,再说了,他不是说要我们都进去吗。”
“我和对你共用一张嘴没什么兴趣,”简若虚在楚犹竭尽全力的吞咽下射在了楚犹口中,简若虚抽出,他看着楚犹溢出唇边的白浊,心中翻腾而起的欲望肆虐了所有,“我只是要赶回来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说大话要挨肏!”
白巉略带心疼地吻了吻楚犹的额角,底下鸡巴的捣弄确是不见任何怜悯,直入直出飞快挺干重重地碾过楚犹的敏感点,楚犹脑海中无声地叫嚣着:又……到了。
白巉出来后,底下的小嘴在这两天的连续做爱下早就合不上了,烂红肿胀的后穴色情地朝外吐着黏糊的白浊,楚犹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有些不敢相信般白巉就这样轻易地给了他——是白巉之前怎么都不愿意射,他才不得不坐在白巉的身上,扭着屁股浪荡地求取对方肏自己。
事实证明是楚犹高兴得太早了。
一旁的简若虚往自己粗长的鸡巴上套了个有一圈细毛的玩意,他抱起楚犹,在对方还未从上一次高潮的快感中出来时,蓄势待发的鸡巴径直深入楚犹那不停收缩又温热的甬道中去。
“啊!”楚犹无助地蹬着腿,随同对方鸡巴一起进来的是什么东西,那些绒毛吸饱淫水后变得十分柔软,在简若虚进入自己身体时察觉不出任何异样,可是一旦简若虚要抽出,那些绒毛就变得无比硬挺倒刺在自己水汪汪的穴内。
那些敏感的内壁哪里受过这种刺激?
“别、你别,”楚犹是真怕了,他连忙抱住简若虚,不停地亲吻对方,示弱道,“哥哥,你肏我,你使劲干我,想肏多就肏多久,想什么时候肏都行,拿掉那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