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看着他严肃的表情,大气都不敢出。
董彪启动了车子,将车子开出停车场。
叶知秋见车里太安静,就冒冒然地说了一句,“三哥,你是不是喝多了头疼,我帮你按按?”
孟亦琛笑着睁开双眼,“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你是不是又g了什么亏心事?”
“没有,你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嘛!”
“你不是我是!?”他嗤笑。
“三哥,当然不是。我就是心疼三哥而已,没什么别的想法。”
“没有吗?”他虎口钳住她的下颚,叶知秋不自觉地抬起头。
“刚才让你挡酒,你怎么不挡?”
“三哥,你知道我的酒量的,我喝不了几杯,我肯定会出丑的。”
“你不是不在乎吗?你在拉斯维加斯出的丑还小吗?”
叶知秋赧然,但是想低头又低不下。
“怎么?想起来了吗?”他带着怒意。
叶知秋摇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没有。”
“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帮你挡酒的,一是我怕出丑,二是江新月自告奋勇,我又没办法拦下她。”
孟亦琛没说话,而是加重了手的力道。
“三哥,我真的是心疼你”,叶知秋用细微的声音说。
他终于松开了手,叶知秋不自觉地咳嗽了几声。
孟亦琛再一次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睛说:“你不是说帮我按一下吗?”
叶知秋随即双腿叉开,面对着他坐在他腿上,大拇指轻柔地按着他的太yAnx。
她突然想起躺在沙发上的江新月,就随口问了一句,“三哥,不知道江新月还在那睡着呢吗?”
过了一会儿,孟亦琛对董彪说:“董彪,你找人把江新月抬走。”
“是,琛哥。”
“你这一天到晚C心的事儿还不少”,孟亦琛打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