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总觉得有人在叫我,对!好像没错的!确实有人叫我。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成为可以被随时差遣的工具人,连在睡梦中也不放过。我想,这些种种困难都太频繁了,太反复,我好像被控制着。我再想,时间慢一点吧!不!时间还是快一点吧!让我在另一个有些许熟悉的、又十分陌生的地方去面对没有遇到过的困难。
这里的困难反反复复出现,也就这样······
沉浸在美好的睡梦中,但我却意料之中的知道:今天,那个暴躁艰苦奋斗的男人又会安排什么工作呢?那些反反复复的‘工作’每天不厌其烦的做着,但其实,我早已烦了。
我迷茫又坚定的在家度过了七个月,只剩一个月,我该干些什么?我这是在明知故问吗?有些可笑,不是吗?
因为我每天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有一双稚嫩的翅膀,拼命想要往外飞出去。
今天,我飞出了鸟笼,但只能在鸟笼的花园里盘旋!
我现在好像找不到生活的快乐了,哪怕一点,我拼命的去寻找快乐,但它却离我越来越远。还有一个月,怎么这么难熬?
难熬到我很迷茫,迷茫到我已经不是我自己了,我是多么想要找回那个奋斗努力、追寻梦想的自己。我甚至迷茫到我泪都已经干涸,卡在眼角,怎么也流不出来。
我在干些什么?我现在头真的好疼,好疼······好沉重。
我到底该干什么?或者我能去干什么?我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干?只要不待在这个令人讨厌的地方。还有最后一个月,我不知道能不能在这个地方熬下去。
我没有钱,我找不到只干一个月的兼职,所以我只能待在这个‘鸟笼’。我想离家出走,但是我身无分文,我又该我往哪走?
说来也非常可笑,我在我家居然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想逃离这个家,一个不理解我的家。
我不抱怨这个家的不理解,我只抱怨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界!
我这一生从来没有这么如此的讨厌一个人,而这个人恰好就是我的父亲,我想了想,也许我这样说,是大逆不道的,可是我还是说出来了,不是吗?
我脑海里所有的阴影大部分来源于他······我非常的怕我的父亲,但是他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那一年,我从乡下来到城镇里读书,我害怕、惶恐不安,但是我内心有远大的理想,便应了父母的要求来到城镇就读。可是在城镇就读的那两年,我却处在一个被同学嫌弃,排挤的时期,我每天夜里哭泣,不敢哭出声,怕吵到她们。
我依稀记得第一天去那里报道时,中午教师里没有人,而教师里只有一个空座位,我便坐了上去。午休完,所有的同学都来到了教室,所有经过的同学都会看我一眼。
我傻傻的不知道为什么,而当所有的人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时,所有人都看向我,并起哄我坐在了一个男同学旁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内心认为这是很正常的。
正当我处在惶恐不安的情况下,后面的同学拍了我的肩膀,我回过头,有一个女同学看着我,“What"syourname?”
我尴尬到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位女同学便微微勾着嘴角看了看她旁边的同学。
我回过头,继续不知所措时,我发现凳子地下黏糊糊的,那一刻,我非常的绝望。我裤子被‘血’弄脏了······
我一直坐在座位上,尴尬到不敢动弹,连下午饭也没有去吃,有一个女同学便过来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把实情告诉了她,她帮我打了饭菜,那一瞬间,她就像天使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去往寝室的路上用衣服围着自己的裤子,在寝室匆匆忙忙换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