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比起表演的选手,评委一行看起来更放松一些。

    这次的行程是四天三夜,傅觉很精神,中午回来就开始收拾东西。

    江做一捏着他的胳膊把人直接拉到自己跟前,“你是我老婆,这些东西自己用不着动手。”

    “可是,”傅觉仰着脸,自己贴上去,额头似有似无蹭着江做一的下巴,

    “可是你的东西,我都想亲自收拾,”傅觉稍微低头,“你的东西我也不想别人碰的。”

    江做一捏着傅觉的手突然开始有点儿烫。

    这个小傻子为什么每次说这种不害臊的话都能这么若无其事。

    “随你便,”江做一把傅觉的手撒开,“别碰脏了。”

    江做一转头往卧室走,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助理站着看着傅觉别过镜头的身体,肩膀轻颤着,想必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所以他站过去先挡住镜头,想着劝劝,结果等他站过的去的时候发现。

    傅觉正跟个小耗子似的咯咯地笑。

    完了,夫人被虐出毛病了:(

    助理:还劝啥,就这样夫人早晚精神得出问题。

    节目组雇了大巴,加上摄像人员车上塞得满当。

    为了有一些评委和表演者的镜头,一共四辆车,每辆车有导演带队,江做一是头车,这个位置自然没人跟他抢。

    如果只算钱,江做一永远都是最多的一个,加上江做一一脸不见活人的厌世脸。

    头车也是最死气沉沉的一车,选手在上车上甚至连话都不敢大声讲,每个人都像上课的时候怕被老师抓包的学生似的。

    入了秋,天凉。

    江做一打了个喷嚏。

    傅觉就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个橘色的小杯子,上面是他找人印的图案。

    一只粉色的小猪。

    “天凉,喝点,来之前我泡的生姜红枣蜜茶,估计路程还有一会儿,你先喝了吧,”傅觉双手伸过去。

    车窗外现在已经掉了叶子,有些树木已经是绿黄参半了。

    江做一伸手把水卷到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