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记者立马被分流,黑黢黢的人头又开始往江做一那边涌。
傅觉的手被江做一攥着,一巴掌就被摁在对方的肩膀上。
撞得傅觉鼻尖吃痛。
傅觉自己从江做一的肩膀上蹭出一只眼,扭头看此时的傅郁庭。
傅郁庭换了脸色,被当面这么直白的冲撞一句,任凭他多好的教养,现在也说不出什么有教养的话。
“江董,我哪里的罪过你?”傅郁庭站到直,跟江做一对视的时候下巴微微抬起。
看两个人对峙的架势,谁是反派谁是主角真的不能再明显了。
傅觉在江做一怀里憋闷,突然右脸一热,就被江做一掰着对视了一眼。
江做一扯下口罩,仔细打量,接着又开始撇了烟傅郁庭,突然一乐,“你长得还没他好看。”
傅觉脑袋又被重新摁回去。
虽然这句话是在夸他,但是别别扭扭。
但是傅郁庭听了直接气到转身。
愣是一句都不想多说。
此时三人中间又停了辆保姆车。
车上下来的是个有着两撇小胡子的小老头,头发散乱,黑白都有。
江做一看见了就上前打招呼,略带谦卑的寒暄,让天天带刺的江做一看着都柔和不少。
傅觉惊奇,能让江做一常年用嘴上山挖笋的男人如此尊敬,那人来头不小。
但是人家没搭理。
没搭理!
傅觉第一次见江做一贴冷屁股。
有点好笑,但是还是在江做一身后憋住了。
“鞠参老师,”傅郁庭过去握手,“好久不见。”
被叫鞠参的人顿时脸上柔笑,也伸手过去。
江做一此刻委屈得像是个一百六十斤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