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觉拿了镜子,不死心又捯饬了一遍,然后满意点头,这个空档手机来了电话。
但不是江停,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傅觉想也没想就挂了,然后电话就一连来了三四个,傅觉最后拉黑。
十分钟后,门响了。
傅觉冲了把脸,踩着拖鞋开门。
他还没碰到门,门就自己开了。
他跟人渣打了个照面。
“走错了,”对方说完把门关上。
大概二十秒之后,又重新把门打开。
“故意吓我?”江做一对着屋里这张脸皱眉头,“你真有意思,就这么喜欢扮鬼吓唬人?还是说——”
江做一抓着傅觉的手腕把人背对着自己,“你也觉得人渣不配有老婆?”
傅觉鼻子顶着墙,声音甜软:“老公说什么呢~”
江做一被这一声老公喊得后背刺挠,松了手,“晚上带你出门赴宴,穿的隆重点儿,再扮鬼我直接让你入土。”
说完直接摔门进了卧室。
傅觉甩了甩胳膊,心道人渣不愧是人渣,面对如此美色还能心如止水、心狠手辣。
虽然傅觉心里对人渣不满,但是没办法在别人屋头生活,出门参宴,那就再补层妆好了。
昏暗的屋里,江做一平躺着,捂着肚子。
他盯着天花板,听着门外窸窸窣窣的动静,回了个电话。
“神医的传人确定是傅觉?”
那头回话,“错不了,那老头刚死了一年,傅家的这个种被老头手把手带出来的,四里八乡都找他瞧病,当地叫他小仙人,也真是巧了,谁知道傅郁庭居然不是傅家的种,这个野小子才是。”
江做一弓着身子把自己蜷起来,“看来我命不该绝。”
江做一撑着身子做起来,整个人趴在床上,掌心捂出的汗丛热变凉。
江做一开门之前,又重新交代,“今年孤儿院的资助到了吗,另外新建的福利院选址报给我。”
那边刚答应,江做一就听见门口儿有人喊,“老公!”
“老公我换好啦,你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