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被他砸了一下也顾不上肩部的痛感,迅速丢了手里的杯子去看季川贝的状况,等发现他额头并没有红肿才放下心来。
“秦深。”
“嗯,别再喝了。”
季川贝似乎只是想叫叫他的名字,一连叫了好几遍。
刚才围绕在周围的人此时都一脸识趣地走开了,明明他们坐在正中间,却仿佛是个安静的小角落一般。
季川贝更加“肆无忌惮”了,他不仅窝在秦深颈部,双手也伸了出来,紧紧地抱住秦深的腰。
秦深倒是不介意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的亲昵,但他怕季川贝清醒以后想自杀,所以他侧过身,挡住不远处那些或好奇或兴奋的视线。
“宝贝,你先松开手。”
“不松。”
秦深捏了捏他的耳垂,故意压低了声音道:“宝贝,有人在拍照。”
季川贝虽然醉了,但对拍照有着本能的戒备,闻言立刻抬起头,“谁?”
“好几个,我们先回酒店吧。”
这下季川贝乖了,点头道:“我们快走。”
但他不要明策扶,全程赖在秦深身上,跟不能自理似的,得亏是秦深力气大,不然还真搞不定他。
等回到酒店,秦深也出了一层汗,所以一进门就带着季川贝去洗澡。
但脱衣服的时候季川贝又有意见了。
他摸着秦深领口的领结嘟囔了一句,“这蝴蝶结还挺好看。”
秦深无奈地把他揽紧了点,提醒他道:“不记得了?这是你挑的。”
早上秦深刚穿上西装,季川贝就拿着领结过来,说要帮他系上。
一个杀青宴不需要弄得这么正式,但看季川贝明明是送礼物,却故作平常的样子,秦深觉得,戴个领结应该也挺不错的。
当时季川贝亲手帮他戴上后,还脸红了一阵,秦深想逗逗他,但他跑得大快了,没抓住。
这会儿人喝醉了,那点恶劣的心思又起来了。
“为什么要给我挑领结?”
喝醉后的季川贝格外诚实,闻言不假思索道:“把你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