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臣把陈承弼的手拉下来,把核桃仁放到陈承弼的手心里。
陈承弼低下头温柔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就把核桃仁吃了。
跟陈承弼谈生意的男人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要离开的时候,那个男人低声对陈承弼说:“你玩真的啊?”
“我一般不玩,要玩就玩真的。”陈承弼淡定地说。
“那你不结婚了啊?”男人暗暗咂舌,一脸地吃惊。
在这个圈子里,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那些有钱人都可会玩了,有的钟情于搜罗美女,有的钟情于搜罗清秀小男孩。
可不管怎么玩,大家心里都有数,到了该结婚的年纪,还是会找个女人结婚的。
像陈承弼这样走心走肾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结啊,跟他结。”陈承弼说。
男人愣住了,呆呆地说:“你们怎么结啊?”
“到国外结。”陈承弼毫不犹豫地说。
和汤臣结婚的事情,他考虑很长时间了。
国内不允许,他就带着汤臣到国外去。
反正不管用什么办法,他就是要和汤臣绑在一起。
汤臣在陈承弼那儿呆到了下午才坐车回来。,
下了车,他远远地看到季凌在胡同口来回晃悠。
“哥。”
他高高兴兴地跑过去。
季凌阴着脸,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说:“你还知道回来啊?”
见季凌脸色不对劲,汤臣怯怯地问:“哥,家里出什么事了?”
“出大事了,妈知道了。”季凌劈头盖脸地扔下一句话,推着车往家里走去。
“妈知道什么了?”汤臣傻乎乎的,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