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话音落,众山匪面色纷纷一变。
“本王再用排除法来算算,你们到底属于第几种……”风祇目光再次扫过他们:“……官宦人家的守卫,虽经过统一训练,但却不足以达到你们这番水平;而死士出招,则是刀刀对准要害,而你们方才出手,本王特意留意了下,并不是死士的招数,所以,就只剩下第三种可能了,你们是军中士兵!”
“……”众山匪。
“……”紫陌:“……王爷!不能吧?这好好的士兵,怎会出现在此当山匪?”
“确切的说,他们应该是逃兵!”风祇纠正,随口补充道:“官府之人上山清剿数次,都没有抓到他们,可见他们的反侦察能力,不是一般的好!”
“……”紫陌。
这倒也是!
“祇王!果然名不虚传!”为首山匪一改先前的匪里匪气,正色道。
风祇行至他面前:“说吧!你们是谁麾下的兵?”
“祇王如此精明,那不如自己再猜猜!”为首山匪未回答他所问。
“好!那本王再猜猜!”风祇也不恼:“你们选择在离京城如此近的地方安营扎寨,必然是事出有因,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你们是想引起京城的注意,从而给皇上添堵!”
“……”为首山匪。
“那么问题来了,你们身为逃兵不躲藏起来,反而要故意在此,引起京城的注意,从给皇上添堵,为的是什么?”风祇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想必是,为了你们身后的主子吧?”
为首山匪闻言,眼底登时涌现出杀意:“没错!是为了我们的主子!”
“可惜你们的主子已经死了,纵使你们做的再多,也无济于事!”风祇道。
“是因为你,主子才会死,你拿命来!”话音落,为首山匪便试图强行起身。
紫陌早有防范,手臂一个用力,将他半起的身子,又直接按回了地面上。
“你们的主子残杀手足,试图逼宫,更无视翼国百姓们的生死,勾结离国大皇子,这桩桩件件的罪行,判他一死,已是最好的结局!”风祇冷声道。
“你这是污蔑!”为首山匪想都未想,便反驳道:“二皇子根本就不可能勾结离国,出卖翼国的利益,这分明就是,你故意栽赃陷害二皇子!”
“你们的主子好歹也是当今二皇子,岂是本王想诬陷就诬陷?”风祇反问,随即,又道:“再者,父皇曾一再想保下你们的主子,若不是有真凭实据,你觉得,父皇他会下定决心,处决你们的主子?”
“……”为首山匪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辩驳?
“还有,离国线人至今还关押在大理寺,本王倒是可以安排你们见一面,只是……”说至此,风祇话音微顿,清冷眸光扫过众山匪:“……你们有胆量去见吗?”
“……”众山匪呼吸一顿。
“一旦你们亲自证实了,你们主子的罪责,那你们今时今日的所作所为,又与他有什么区别?”风祇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