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晚倒好酒将酒杯双手递给她,动作间身子几乎快贴上来,香水味丝丝缕缕窜到池见月鼻尖,近的毫无距离感可言。
池见月很少与人这么亲近,不动声sE挪开身子,扫了眼周边,都是男客,便明白对方这是将她当成那些人一样来招待了。
表面正经营生,g得擦边服务,暗地里到底正不正经还不知道呢。
心里思忖着,将酒一饮而尽,听晚倒的正好一口的量,很自然的又接着替她续上。
“见月怎么是一个人来?”
池见月当然不会说本来和朋友约好,结果自己走错了地。庄晓现在还没联系她,估计自个早玩疯了,只回:“心情不好,想一个人找个安静的地。”
言下之意就是不用搭话了,听晚识趣的闭了嘴,她姿态放松,在柔软的沙发里却仍旧坐得端正,也不知是怎么将柔弱无骨和笔挺的模样结合到一块的。
小姐用的酒杯b客人小一号,池见月喝一杯,听晚就在旁边陪着她喝一杯,倒酒、擦杯、喂水果——当然被池见月婉拒了,一连串服务下来伺候的相当周到。
“听晚妈妈。”有客人到,是店里的熟客,指名听晚。听晚歉意开口:“我去会就来。”随后招呼了一名小姐过来陪着。
池见月无所谓的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新来的小姐话很多,她有一搭没一搭听着,目光不自觉跟在nV人身上,看着听晚坐过去巧笑倩兮点头同客人说话的模样,好像也没靠那么近。
不出一会听晚就回来了,“不好意思,久等了。”
她见b起刚才离开时,酒瓶空出一截,微不可闻轻轻皱了下眉,“酒不是这样喝的,喝太急等下胃会难受。”
池见月彻底看明白她们这行g得就是伺候人的活,还要跟当妈似的关心客人身T健康,后者实际上也跟前者挂钩,都是讨好的话术。
她挑眉语气轻佻,笑容带了点玩味,“听晚...妈妈?”
nV生脸颊已经浮上淡淡的红晕,眼睛像含着水,她穿着酒红sE抹x短裙仰靠在沙发里,这个姿势x前的峰峦G0u壑便更是明显,在酒吧亮眼的灯光下,lU0露的雪白肌肤和项链都映着光,一时分不清谁更耀眼。
听晚垂眼,礼貌回避这副景sE,池见月调戏X质的话语她仿佛没听到,在一旁落座,反问道:“失恋跑来买醉?”
这样的客人在酒吧基本上每天可以见到,听晚再了解不过。
池见月讨厌她这副好像什么都了然的样子,连笑容弧度都没变过半分。不甘示弱的回:“只有别人为我买醉的份。”
“我想也是。”听晚弯眼似乎颇为认同,在听池见月说话时,她目光始终温柔又认真的注视着她,深情黏人的快令人沦陷。
池见月有些发晕,眼里透着疑惑,“你对谁都是这样吗?”
“怎样?”
听晚唇角笑意愈发浓烈,坐过来时,身上独特的香味将池见月包裹紧密的就要喘不过气。
又凑近了...
池见月酒量哪里b得上日日浸在夜场里的听晚,况且对方酒杯还b她小一号,她没有回答,偏头呼x1新鲜空气,红唇不自觉微张,覆了层酒Ye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