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做爱?!”
她瞪大眼睛,先是看了看他,然后又往四周环视了一圈。
“……现在就做吗?”
“不愿意?”
眉尖微蹙,金色的瞳仁里流转起几缕狭促,男人伸手捏起女孩尖俏的下巴,迫使那张屡次试图偏开的小脸正对向自己。
“真搞不懂你是对这个地方不满意,还是对我不满意……”
指节收紧,男人又朝她凑近些许,他眯起眼睛,唇角挑起揶揄的弧度。
“该不会是已经喜欢上被狐狸的肉棒欺负的感觉了吧?”
离得太近,身体已经贴合在一起,隔着衣物,齐司礼用他早已胀硬的性器戳了戳女孩柔软的肚皮。
“人类的反而不行了?”
放开女孩的下巴,随后退开几公分,男人自说自话,打量女孩的视线里带着明显的晦涩暗示。
“可惜……想要狐狸的肉棒,要等下次发情期来了才能给你了……”
说着,齐司礼伸手抚上领口系得规整的唐装纽扣,指尖灵巧动作,将其一颗一颗拆解开来。他的眼睛一直流连于女孩被藤条缠缚住的身躯上,等刺绣鹤纹的古风布料渐继从他身上滑落到地面、露出内里瓷白精健的肌肤与线条时,缭绕在女孩四肢上的藤蔓亦开始不再安分了。
“真的不要吗?”
就像鸟儿天生会飞翔、鱼儿天生会游泳那样,狐狸,天生就懂得勾人的技巧。
化形出灵族特征的齐司礼用那条柔软顺滑的白色狐尾在女孩裸露的小腿上轻盈地上下撩拨,然后尾尖卷住女孩的脚踝蹭了蹭。那副娇小的身子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他听见女孩细不可闻地呜咽着说:
“呜……要……”
浅笑一声,答案不出他所料。
墨绿的藤蔓巧妙地钻进女孩的衣摆、裙摆,仿佛无数只拥有自主意识的巧手,在纽扣和拉链处盘绕扯拽,很快就将衣物带离了女孩的身体。
在广阔的天地林宇间一丝不挂地坦诚相见,也许是久违地用最原始的方式融入进了创造出灵族的大自然之中,齐司礼莫名地感到一阵兴奋。
昨夜只顾着宣泄欲火,头脑也因为发情期的灼烧而昏昏沉沉的,今天再次看到这副曾经被他压在身下占夺过的曼妙身体,齐司礼才意识到自己似乎都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过她的美。
一些代表美好的意象在脑海中闪过,像是冬日的初雪、新鲜采撷的草莓、被曦光折射出彩虹的晨露、以及晕染进昙花芬芳的晚风。看着她,总是会让他联想到生命中见识过的最珍贵的片段,然后它们融汇贯通,聚集成同一个名词——“白狐的伴侣”。
因为对于齐司礼而言,没有什么比得过他可爱香甜的雌性更加美好,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属于他了。
藤蔓虚浮在女孩身上,不约束她的动作,但也不离开她的身体。天赋使然,齐司礼可以从那些由他幻化并操纵的枝条上体会到微妙的感知,比如她皮肤上的温度与气味,甚至她试图挣脱时产生的拉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