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幸川瞄了一眼手机:“过分劳累,还会腰酸?”
干嘛问这么详细,“对。”
孟媛恨不得再缩远些,隔着圆桌听他们轻声交谈,特别不自在。
金幸川皱眉:“还不能碰冷水?忌生冷?忌辛辣?”
楚遥点头:“嗯。”怎么还要问?
身为不能生孩子的直男,金幸川是真不懂那种疼,究竟有多疼,“我看网上说得挺夸张,坐着不行,站着不行,躺着不行,趴着不行,睡着不行,跪着不行,说话不行,除了活着,什么也不行,真的假的?”
楚遥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话,“有时候,疼起来,是挺要命的,吃止疼药也没用。”
只要不出人命,剧组更关心的还是拍摄进度,也最会看菜下碟,腕大的就迁就,不出名的就是不敬业,吃不了苦,矫情。
金幸川脸色一沉,垂眸看着手机屏幕,越往下翻,眸色越暗。
他带着三分的惶恐,七分的好奇,问:“有人说,像在肚子里开挖掘机?”
金幸川:这是什么奇葩比喻?
楚遥和孟媛不约而同的想:这比喻太特么生动形象了!
楚遥僵硬的回答:“比喻得挺到位的。”
金幸川忽然想起一个词:生不如死!
女人是什么物种,怎么这么惨?
金幸川提前终止了这个尴尬的话题:“吃饭吧。”
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纠结,夹菜的时候,都心不在焉。
他对女生身体的了解,仅限于生物课本上的文字,月经是周期性子宫出血,是广泛且平常的生理特性。
但流血,又怎么会不疼呢?
楚遥没多想,金幸川有轻微的洁癖症和强迫症,大约是觉得脏吧。
吃完饭,孟媛返回酒店拿行李,金幸川将楚遥送到了新酒店,两人刚走进大堂,迎面走来王涛等人,朝金幸川伸出了手。
王涛笑着打招呼:“幸川呀,长这么大了,来这儿看你王叔叔吗?”
王涛和金幸川的父亲私交不错,这部剧寰宇集团也参与了投资,还以为他是来监督剧组工作进度的呢。
金幸川笑说:“你还是老样子,没变老,也没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