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咳……腿要断……了”小腿被折着往下,膝盖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直到他让扭曲的腿挣扎着摊平,才稍稍缓解了这种非人的折磨。
顾栀理都没理他的难受。
他松开掐陈青生脖子的手,转而掐着他脸颊,往他张开的嘴里塞那个巨大的肉棒,陈青生双手还被绑着压在身后硌着背部,只能呜呜咽咽地承受着,身躯扭来扭去,扭得顾栀直接往他身上一坐,压得他动弹不得,很快开始前后动了起来。
陈青生眼眶里清亮的眼泪晃晃悠悠,像破碎的琉璃,顺着顾栀的动作从眼角晃下来。
太恶心了!
那东西插过他屁眼,如今又往他嘴里插。
脖子微微腾空,阴茎捅到喉管深处,进进出出在那娇嫩的地方摩擦,难受得陈青生不住干呕,眼泪也刷刷地流,不知是因为恶心还是生理性的难受。
“嫌脏?”顾栀骑在他脸上,被他干呕带来的紧缩感爽到微微眯眼,嘴上却分毫不显,“我还没嫌弃你呢!你他妈个臭水鱼又臭又脏,弄脏了我的阴茎就得好好舔干净!嘶……把牙齿收好,舌头动动!舔!”
浓密的阴毛扎在他脸上,囊袋拍打在他脸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陈青生的口水兜不住往下淌,他脸上身上全是水,泪水口水自来水,狼狈不堪。
那东西其实并不多么臭。这两天他没正经吃过饭,昨天晚上的饭菜被顾栀那帮人打翻,今天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两天中午又照常吃的早上打的三个馒头。
可陈青生还是恶心得要命,干呕带来泛酸水的感觉又被死死堵住。
顾栀干红了眼,压低陈青生的脸不管不顾地插着,手下摸到那对乳头没轻没重地掐,甚至变换着姿势去咬那两颗殷红的豆子,耳垂上水蓝色的耳钉被汗水浸润,在越来越暗的环境下闪闪发亮。
顾栀眼睛粘在陈青生含着鸡巴的脸上,看他憋气憋得眼眶耳朵脸颊全红了,口中鼓鼓囊囊,不自觉嘬着那根凶狠捣乱的阴茎,眼泪跟不要命似的流。
他能感受到里面细滑的舌头软软划过他的柱身。
他想起自上周开始的梦,主角每次都是操场全身湿透的陈青生,没有别人欺负陈青生,只有他,站在阳光下的球场,清晰地看见陈青生坐倒在地上,眼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殷红的乳头渐渐凸起,在白色的金湾校服下起伏,往上看,是陈青生张嘴喘气露出的粉色舌头,再往上,是绯红的脸颊,是红透的耳朵。他耐不住走近,一场暧昧却无疾而终,如今在现实中补齐了那场梦,他舒爽难以言说。
像五岁时得到那个求了半天才得到的小粉裙,又像终于梦回一场怎么也梦不到的美梦。
“呜呜呜……唔……嗯……”陈青生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口,开始喘不过气,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想到自己要像妈妈一样死去,他的心跟扯开一样疼。
看他实在不会换气,也怕真把人弄死,顾栀猛地抽出自己的巨物,将人翻了个身,攥着那双被捆着的手开始上下套弄,嘴上似哄骗似恐吓:“臭水鱼,让我射出来,射出来之后几天都不打你,要不明天就让你吃一天烂水果。”
陈青生根本没得选,那双手被控制着,肩膀都仿佛要脱臼,只一个劲求饶:“不要,哥!顾哥!放了我!放了我!我以后都听话……给你打!放了我!”
顾栀腾出一只手轮流去掐那两颗挺立的乳头,像高一刚开荤玩女人一样在上面打圈,胯下动作没停。
“啊啊……别……别……”陈青生哀哀地叫。
顾栀怒骂一句:“你他妈除了喊不要,还能喊点别的吗?”
许久,顾栀还是射出来了,这场暴烈的刑罚却还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