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萧鸰见许厌追来,也没停,只问道:“你怎么也出来了?不是说,同他们约好的吗?”
“你们应当,也许久未见过了吧?”
“不用叙叙旧吗?”
许厌走在萧鸰身旁,轻声笑了下,说道:“他们是江湖人,不拘这个礼数。”
“我与他们相交,也不在于见面多少。”
萧鸰道:“那你这些朋友交的当真是不错。”
许厌认下了这句话,摇了摇头,道:“他们的为人,确实都是很不错的。”
萧鸰想了想,再问道:“长青门棺材铺的线索,是那个叫江池的,替你们查出来的吗?”
许厌摇了摇头,说:“并非是江大哥查出来的。”
“他只是对当地熟悉些,故而给我们当了回引路人——至于那个棺材铺的线索,是胡雀发现的。”
萧鸰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又忽而一笑,偏过脸去看许厌,挑了个词,重复了一遍道:“江大哥?”
许厌摸了摸鼻子,解释道:“这……他毕竟,也还不能算是我的朋友。”
“直呼名姓,未免有些冒犯了。”
“再者,他也的确比我年长几岁。”
“我叫他一声大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萧鸰闻言,轻抿了下唇,说道:“你以后……别这么叫他了。”
许厌微微一愣:“为何?”
萧鸰跨过相见欢的门槛,只见自家王府的马车也没停去别处,还等在门前,倒也没人敢来撵,说道:“因为本王,一听见你叫大哥这两个字,便总要想起,你大哥的那张脸来。”
镇国公府代代皆是将帅之才。
许厌镇守西南,许厌的长兄则是常驻北方。
兄弟俩虽被分的一南一北,但他们兄弟之间,感情却是从小好到大。
尤其许厌还是老小,更是全家都捧在手心里宠着的。
其中最肯宠纵许厌的,便是他这位长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