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朝着他笑了笑,拿了条商务型的宽领带将他的眼睛遮住。

    眼前顿时陷入了黑暗,只有边缘没完全贴合,还有一丝光亮透进来。

    视力受阻,其他的感官就变得格外强烈,空气中浮动着女人淡雅的香水味,还掺杂着白酒的醇香,指腹划过他的肌肤,他喉结滚动间溢出难耐的声音:“阿辞……”

    偌大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他一个人的呼吸声,急促、粗重。

    沈晚辞在他的喉结上咬了一口,衬衫也被她解开大半,她的唇落在上面,带起一簇簇的火苗。

    而薄荆州……他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他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手铐的边缘磨得手腕内侧的皮肤有点痛,他想让她停下来,但又不想让她停下来,想让她快一点进入主题,但似乎又没那么想她快一点。

    两种矛盾的心理在脑海中极限拉扯,最后形成了能毁天灭地的漩涡,将他吞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晚辞贴在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胸膛上。

    然后……

    不动了。

    一分钟。

    两分钟。

    还是没有动静……

    “阿辞?”

    他动了动身体,然而趴上面的女人毫无反应,绵长的呼吸声很平稳,气息落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撩得那一片都在发烫、麻痒。

    沈晚辞睡着了。

    薄荆州无奈泄了气,他生无可恋的盯着天花板,感受着还在疯狂窜动的情愫,然而燎火的女人已经毫无心理障碍的睡着了。

    他无奈道:“你要睡也先去把门关了行不行?”

    虽然他在家的时候佣人不会上二楼,但门这么开着,总没有什么安全感。

    他放空思绪,尽量忽略掉身上趴着的沈晚辞,用意志力慢慢将冲动平息下去。

    好像比之前更难熬了,那个时候沈晚辞没撩他,但这次……

    他垂眸,正好能看见自己凌乱不堪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