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不赌。”
闲的慌才跟他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薄荆州:“那就现在陪我去吃东西。”
“……”
沈晚辞习惯性的去摸手机,想先给聂钰诚打电话报个平安,结果摸了个空,才想起她的手机在包里,刚才聂钰诚拽她的时候连同包带也一并拽住了,挣脱时,就直接将包也丢给他了。
此刻,聂钰诚正满大街的在找沈晚辞,陈栩寸步不离的跟在后面:“聂先生,薄总刚才给我发信息了,少夫人受了点惊吓,他先送她回酒店了。”
聂钰诚脚步一停,回头看向陈栩:“是薄荆州让人引走她的?”
陈栩指天发誓:“这怎么可能,薄总也是恰巧看见就追出去了,如果薄总真知道有这么个光是露一露面,就能让少夫人有这么大反应的人,早就找来送到少夫人面前了,哪还用这么惨的跟在后面,最关键还得不到一句好。”
“你们薄总和晚辞已经离婚了,别一口一个少夫人的叫,女孩子名声重要,被人听见了容易背地里说三道四。”
聂钰诚冷着脸说完这句话后,就去了街边打车。
陈栩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这可真不是人干的活!
另一边,薄荆州指着腕表上分针的位置:“十分钟了,愿赌服输,走吧,去吃东西。。”
沈晚辞没好气的瞧了他一眼,抬了抬还被他握着的手:“是被迫愿赌服输。”
“好歹我刚才也救了你,陪我吃顿饭不是你应该的?”
“睁着眼睛说瞎话这种技能,你是去职业培训过的吧?刚才我根本没遇上危险,怎么就成了你救我了?”
“这人迹稀少黑灯瞎火的,没遇上危险说不定是因为我来的快,要是晚来一会儿,你估计都被套麻袋扔后备箱了,哪有机会在这里跟我讲条件。”
沈晚辞:“……”
原本以为以薄荆州的尿性,肯定是找家高档餐厅点餐,没想到他居然带着她逛夜市的小吃摊,章鱼丸子、肉夹馍、烤生蚝、水果捞、螺蛳粉……
一整条街,几乎集齐了全国各地有名的小吃,但这些薄荆州以前是碰都不会碰的,连看一眼都觉得会被地沟油溅到眼睛的那种嫌弃。
沈晚辞今天逛了一整天,腿肚子都酸了,陪着跟走秀似的走了十几二十分钟后,就彻底绷不住了:“你到底想吃什么?这么多东西都挑不出来一样吗?前面也是卖这些的,要不随便选一家人多的算了。”
他们这样两手空空,步伐快得跟约了人打架似的,跟周围那些左手羊肉串,右手糖葫芦,嘴里还咬着个春卷在嚼的吃货完全搭不上边。
薄荆州看了眼前面五花八门的摊贩,铁板鱿鱼的咸腥味飘浮在空气中,混着孜然和辣椒粉呛人的味道,垃圾桶里一次性的碗筷堆积如山,这种环境,别说是吃饭,光是看着都没胃口。
但沈晚辞好像挺爱吃这些东西的,刚才聂钰诚一路买她一路吃,跟只喂不饱的饕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