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晚辞气息有点喘,被气的。
她目光下移……见男人说着这样的话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不是他不行,就是她根本勾不起他那方面的兴趣,说这样的话不过是为了羞辱她而已。
沈晚辞比较倾向于第二种,毕竟上次在老宅,她亲眼见识过薄荆州行不行,抵得她后腰生疼。
当然,不排除他当时有吃了药的缘故。
此刻,她挑高眉眼,一字一句道:“取悦你我还不如去取悦一条狗,至少狗舒服了还会哼两声。”
霎时间,薄荆州眼里的温度肉眼可见的骤降,透着要将她挫骨扬灰的冷意,“既然你这么喜欢狗,那我给你找一条来,当着我的面你让它给我哼两声,嗯?”
沈晚辞怒极反笑,“好啊,记得挑马犬,至少看着就强壮有力……”
她顿了顿,又意有所指的补了一句:“不过这年头中看不中用的很多,人都是那样何况是动物。”
薄荆州额角的神经跃跃欲断,他捏着胀痛的眉心,语气很不好:“下去。”
沈晚辞摊手,“手机还我。”
男人视线垂下,落在她白皙的掌心,“你是惦记手机,还是惦记给你打电话的男人?”
“薄荆州你不阴阳怪气会死是不是?我被你从文化馆里带出来,外套都没来得及穿,浑身上下身无分文,你让我下车难道是要让我从这里走回去?”
文化馆距主城有点远,离她住的小区更远。
薄荆州的脸色因为她的解释变好一些,将揣在外套兜里的手机扔给她,“你如果……”
服个软,就不用下车。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沈晚辞二话不说推开车门就走了,车门被摔上时,整个车身都跟着震了震。
沈晚辞刚一下车就被树叶上滚落下来的水珠淋湿一身,深秋的雨水染了冬天刺骨的寒意,湿透的衣服粘在她身上,冷得她直打哆嗦。
薄荆州既没有开车走人也没有下车,他的视线笔直的落在后视镜里那道已经淋成落汤鸡的娇小身影上,薄唇抿直,显然是被气得不行。
雨天不好打车,又是这样冷的天气,沈晚辞还穿得那样单薄。
他等着她过来求他!
这个念头稍稍抚平他心里那点微末的烦躁。
而沈晚辞一边给黎白回电话一边伸手拦车,电话很快接通,得知黎白找她并不是什么公事,只是许久没见到她的人,怕遇到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