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这件事我会让人去查。”

    外面有轻微的动静传来,他离门近,几步推开半掩的门跨步走出去,与走廊上举着相机拍照的人正面对上!

    那人一愣,转身就要跑,但三两步就被薄荆州给制住——

    一声杀猪似的嚎叫传来,他手里的相机也摔了出去!

    薄荆州反剪着他的手,单膝抵着他的后背将人按趴在地上,“这段时间,是你在跟踪简维宁?”

    男人痛得面色惨白,额头冒汗,“我就是拍……拍个照,没有想要伤害简小姐。”

    “记者?”

    舞蹈家也算半个公众人物,有狗仔跟拍不是稀奇事。

    “恐怕没那么简单,”陶清宜翻看着那相机里的照片,“里面都是薄总您和维宁在一起的照片,如果是记者,不会只拍这些,而且他没有挂记者证。”

    薄荆州将那人的胳膊往上抬了抬,又是一声凄楚的惨叫,挣扎间,从他的衣兜里掉出来一叠名片。

    头衔写着:婚姻侦探。

    薄荆州挑了挑眉,空着的那只手将名片捡起来,翻来覆去看了看:“谁派你来的?”

    他一点点抬高男人的胳膊,动作慢条斯理,丝毫不急不躁。

    男人却被他这番慢动作折磨得丢了半条命,喘着粗气痛苦呻吟着:“是薄太太,她让我拍您出轨的证据,想在打离婚官司时分割更多的财产……”

    薄荆州眸色一深,出轨的证据,呵,倒是敢想!

    “我只是在简小姐这里守株待兔,没想过要伤害她的……”

    “那拍到了?”

    “没有,薄太太要的是床照,她说想让您净身出户,还要把照片发到网上,让简小姐身败名裂。”

    薄荆州的眉眼平淡,辨不出情绪,但还是能感受到有戾气从他身上一点点溢出……

    这里的动静惊动了酒店保安,他们上来时,薄荆州已经松开了手,“把人送到警察局去。”

    保安很快带着人走了。

    薄荆州给陈栩打了电话,简单说了下事情经过,让他去处理。

    他看向简维宁,声线淡淡:“跟踪你的人抓到了,你现在可以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