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对了。
他想起来了，贺芙的人设是被贺丹珮抓奸在床之后，丢了面子，破罐子破摔了。
在被贺丹珮捉奸在床之前，贺芙虽然谈过多个男朋友，但是并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的把牛郎店当家。
和贺芙去一个单独的包间正是他想要的，于是他顺从的和贺芙去了她的包房。
进门之后，他飞快的在贺芙看不到的角度，把一个针孔摄像机黏在了门口一个装饰物下面。
他的纽扣里也藏了一个针孔摄像机。
这样，两个针孔摄像机，基本可以录制整间包厢发生的所有事情了。
顾时暮和唐夜溪就在隔壁包间。
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水果小食和饮品，十分丰盛。
作为鹤城最好的酒吧，魅惑人间的装修不但奢侈豪华，而且十分浪漫有情调，打扫的也十分整洁、干净。
但唐夜溪还是有些不自在。
这里是牛郎店啊！
想到她此刻坐着的这个房间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她浑身都不自在。
看着望着监控视频的顾时暮，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轻咳了一声：“你说......你进来的时候，别人会不会也把你当成牛郎了？”
顾时暮：“............”
他嘴角抽了抽，“你想太多了，这家店虽然是有名的牛郎店，但店里除了牛郎，也有男性员工、男性管理者和男性客人，不一定都是牛郎。”
“男性客人？”唐夜溪好奇：“牛郎店，男人来干什么？”
顾时暮：“......”
他难道要告诉他老婆，有的男人专门喜欢欣赏男人？
还是不要了吧？
看到他一言难尽的神色，唐夜溪想到了什么，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你不用解释了，我懂！”
她好歹也是广厦事务所的负责人，见多识广，这种事虽然没见过，但好歹听说过，稍微思考一下就明白了。
顾时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