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道衍对于俗世的功名利禄浑不在意。
爱咋地咋地,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很难被威逼利诱。
就像一只把头缩入硬壳中的神龟,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朱棣拿道衍没办法,也知道道衍不会害他。
朱有炖之所以在最危急的时刻,去找道衍,便是此意。
其实,朱有炖也想借此表明心迹,跟他的四伯说,他收留建文帝的初衷与道衍相同,是出于一片忠心。
在被禁锢的期间,朱有炖每天都在创作剧本,他写了很多戏曲。
除夕夜,朱棣忙完了所有的应酬,回长乐宫就寝。
炭火和烛火的交相映衬下,他一丝不苟地解着她衣服上的扣子,慢慢悠悠。
他每解开一个,她的心就剧烈地跳一下。
后来实在忍不住,一下子把他扑倒在床上,逮住他的唇狂热地猛亲。
前奏太长,把人的身子都要点燃了。
他还那么慢条斯理的,真让人急得慌。
他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享受着她的主动,和她火炉般的身子。
云住雨歇后,他汗津津地抱着妙锦,在她耳边低声说:“这次可能要有了”。
“你怎么知道?”,妙锦不信。
盼了这么长时间,她都不敢奢望了。
“感觉”,他神秘地一笑。
“感觉不准”,她咬了他一口。
她的主动,不只是为了孩子,还是因为心中的欲念越来越浓。
她对他的爱,越来越炽热难舍。
春节期间,皇宫的聚会很多。
只要不是朱棣出席的场合,妙锦都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