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双眼含笑。
他一向成熟稳重,又周到细腻。
今晚特意点了很多向晚爱吃又热量低的饭菜。
她是个舞者,饮食管理很严格。
每一两肉对她而言都是一种挑战。
向晚边吃边听。
在他面前,她总觉得自己还是当年那个在父亲怀里撒娇的小姑娘。
无忧无虑,单纯快乐。
向晚和陆淮静静地吃着饭。
吃罢了饭,陆淮非常绅士地送她回去。
单元楼下,昏黄的灯光显得陆淮的身姿格外挺拔。
“丫头,我听说你最近遇见了难事。”
陆淮在吃饭的时候,本打算问的。
但是向晚一直不说。
陆淮看得出,她最近已经好久没有像今晚这样放松过了。
也不愿破坏气氛,一直忍到现在。
“是的,陆大哥。”
向晚在陆淮面前一向言无不尽。
“我妈妈病很重了,现在只有沈逾白能救她。”
向晚一说起沈逾白,眼睛里的哀愁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昨天的事,给她的心理上留下了很深的阴影。
“要不然,我找沈家人谈谈,也许他能给我几分薄面。”
陆家和沈家祖上有姻亲关系,尤其是陆淮的父亲陆定国和沈逾白的父亲沈烨关系很不错。
“还是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