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的日子很快就来临,姜书窈人还没睡醒,就被含玉扶着上了马车。
同她一起坐车的是孙安宁,孙安宁一见到她焉焉的样子,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就开始打趣她,“昨晚上皇上是不是很用力?是不是闹腾了很久?看你的样子不会是一整晚都在运动吧。”
姜书窈瞌睡在这一刻被吓散了,“你在胡说什么几叭?我月事来了。”
“哦~”孙安宁意味深长的露出一丝笑意,“你俩玩的挺花啊,该不会浴血奋战吧?”
姜书窈被孙安宁大胆的话刺激的赶紧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闭嘴吧你。”
“心虚了,啧啧啧,某人心虚喽,敢做不敢说,姜怂包。”孙安宁轻轻的将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掰开,继续调侃。
姜书窈赶紧摇了摇头,生怕摇的晚了就被孙安宁继续造谣了,“谁心虚了?我可没有心虚。昨晚上我们什么都没干。”
“盖着被子纯睡觉?不是吧?皇上这么不行?”孙安宁震惊的张大了嘴巴,“还好我一开始就没打算和皇上好。”
姜书窈无言,指了指如今还在抽痛的小腹,“大姐,我月事来了,就算想做也不能做什么啊。”
“好嘛好嘛,这不是沈淮盘看你看的紧,我平时都没逮着机会去找你。”孙安宁拍了拍姜书窈的手,停止了对她的调侃,“不说了不说了,我上次给你的画本子你还要不,我还有。”
孙安宁说完,不知从哪掏出来厚厚的一大叠本子递给姜书窈,“随便挑随便选,姐姐我都有。”
姜书窈随手翻开,意识到是小黄书以后,赶紧合上。
她已经无法正视小黄书了。
一想到南泽帝一个人偷偷的学习,然后在她身上实践,姜书窈就打了个哆嗦。
太可怕了!
真的太羞耻了!
“姐姐我真心把你当姐妹的,这些可都是我的传家宝,一般人我都不给她们。”孙安宁以为姜书窈是嫌弃这些画本子太脏乱了。
因为她平时没事就会翻翻学习一下,所以翻得有点烂,边上都翘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有点无法正视它。”南泽帝抓着她翻画本子的经历历历在目,姜书窈可不想再被南泽帝抓到一次,到时候肯定没她好果子吃。
“咋了,跟我说说呗?”孙安宁一脸八卦的凑近姜书窈,特意放低了声音,“咱俩小声说。”
“就那天,你给我的时候,然后被他看到了,就拉着我学习。”姜书窈言简意赅的将那晚上的经历说了出来,明明过去有这么久了,姜书窈竟然记忆这么深刻。
“⊙o⊙哇!”孙安宁眼睛瞪得浑圆,“原来沈淮盘这么狂野的嘛?”她还以为沈淮盘在床上的时候还是一板一眼的,然后叫着姜书窈摆姿势。
没想到啊,沈淮盘竟然这么闷骚。
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