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孙掌柜关起了大门,心中无限悲哀,为何这两个孩子如此不听话,一个赵一痕,为何就让他们甘愿冒着生命危险去做得罪宣抚司的事?
真是糊涂啊!
时间紧迫,他不得不换上衣服,连夜带着伙计去了女婿家郑
夜很黑,不时传来几声寒鸦的叫声,令他更加提心吊胆。
宣抚司的人很有可能就在不远处监视,此时去了,白允难道就不怕他们把自己抓起来?
一段路并不长,也不热,却让他汗流浃背。
好在并没有什么异常,没有人拦住他。
推开门,就见张幸和女儿正在哄着孩子睡觉,这孩子叫张业,这名字还是成都府李大人亲自取得名。
这让孙掌柜更是感到针芒在背,感觉李大人就在身后一般。
只是一想到这自己的外孙,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
进了屋,他的脸一直在沉着,没有话,也不想话,心想,你们非要把我这个老骨头折腾坏了才满意吗?也不看看你们自己的儿子!
孙木香有些不解道:“爹,这么晚了,来做什么?”
孙掌柜没好气道:“我来看看我外孙不行吗?”
一句话把孙木香的直接闭上了嘴。
张幸见到自己的岳父也不敢话,变得木讷起来。
几人顿时陷入了沉默。
孙掌柜气得直咬牙,难道就不应该给自己道个歉什么的吗?
但他又知道他们处事不深,没有白允和赵一痕那般知人知心,只好最先开了口。
“明我们去荆州看看你姑母,听她要去世了!”
“什么?”孙木香从未听过自己还有个姑母,也从未听过父亲过往的事。
孙掌柜知道她不知道这件事,于是叹道:“当年我们孙家,家道中落,家里一贫如洗,你姑母被人卖了,我逃了出来,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打听她的下落,直到三年前才有了消息。”
“那你……”
孙木香还想问那你三年前怎么不去找她?却被孙掌柜打断。
“明你们收拾收拾东西,跟我一起去,让你姑母也知道,我们孙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