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自南无寺回来后整整沉默了三天。
实则,那日他鬼使神差地,确实按照吴伯的话做了,念叨的正巧是文娇娇。
江祁本yu将那胡说八道的签纸撕碎,最后也不知是出于何等缘故留了下来。
日出风云散?他瞥一眼窗外,日头正猛,万里无云,并没有风。
若不是有右眼皮跳个不停这件事...
江祁思来想去,觉着许是文娇娇给他下蛊了。
呵。
文椒偷瞄一眼江祁,略皱了皱眉。
为着那幅生辰画像,只要江祁得了空,便会喊她研磨,再坐上小半个时辰供他观察落笔。
有许多次,文椒都险些经不住他的目光,想开口请他停止这种折磨。
被江祁盯着,哪怕是学术X地盯着,也是种折磨。
但对上江祁的目光,文椒总要犯怂。甚至偶尔会觉着自己颇不知好歹。
好在江祁确实只是为了那幅画,连着几日下来,画画时一个字也不曾说。
但今日不同。
文椒算了算,她已经瞧见了最少四次,江祁yu言又止的样子。
终于在江祁再一次皱眉打量她时,文椒投降:“江祁,你是不是有话同我说?”
江祁将笔放下,也坐下来看向对面人。
对文娇娇这样狡猾的人,直问是得不到答案的。
江祁决定迂回些问:“你可认得些什么南疆一带的人?”
文椒摇头。
“江湖中人?”
还是摇头。
“你到庆州城这么久,去过哪儿?”
这就说来话长了,文椒先后列举了好些裁缝铺子、胭脂铺子、食肆一类的,甚至连她购买小h书的书肆都讲了,却见江祁的眉拧得越发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