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张必武所料,事成了!陈谦的脸色是大变了,显得很高兴,说:“好的!必武,就按你所说的去办吧!我们一起去慰劳将士们!”
张必武心中激动,可却不能表现出来,尽力地压抑着,只带些许兴奋说:“要是总兵大人能亲自到军队之中,士兵们会更加地相信他们的功劳是少不了的,他们也会对总兵大人感激涕零,从而誓死效忠的!”
陈谦点头称是了,便说:“好吧!那我就去劳军!想必张必武也会和我一起去吧?至于劳军嘛,我觉得有必要我的军队会开进与这一支虎门奏凯之师混合在一起,从而增进感情,交流一下技战术。由于有一些想鼓噪的分子,为大局着想,我就检阅,慰劳一部分人,从虎门之军中抽调出一部分人来做代表接受慰劳!”
陈谦的这一手是做为提防,他的军队围住虎门之军,就不怕虎门之军忽然想要抓住陈谦。而且最慰劳代表,那么人数不多,对他陈谦构成的威胁并不大。他嘴里所谓的为大局着想,其实就是为他的安全着想。
张必武一眼看穿陈谦心中的小九九,可没有办法,为了能让陈谦入圈套,他只能是先答应陈谦!到时活干得好点,要杀死陈谦并不是一件难事。加上朱可贞的四千人马再合虎门之军,要控制住两千人是可以的。
张必武得以一副喜不自胜地样子来回答:“好!好极了!能得总兵大人亲往,将士们一定相信他们浴血奋战之后的功劳是不会没有的!他们会誓死追随总兵大人,鞍前马后绝无二心以报总兵大人之恩的!”
“唔!”陈谦微笑着点头,不过他身边的陈来福是陈谦的家奴,陈来福家世代在陈谦家为奴。所谓的家奴就是某个世阀大户养奴,奴仆的后代也世代为这个世阀大户的家奴。
陈来福与陈谦年龄相仿,加上陈谦把陈来福从家奴中提拔出来,对他加以倚仗,陈来福自然是对陈谦忠心耿耿的。
在张必武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张必武,令得张必武是感到很不舒服的,可是张必武也得装作不知,免得露出了破绽来。
在陈谦说要去的时候,陈来福是脸色大变!而这一切都尽收于张必武和郑森的眼中。二人都有种不祥的预感,要是坏事的话,就坏在这个陈来福的身上了!
果不其然,张必武和郑森他们一回到住所,就发现在这里戒备的人是猛然间增加了,每个人都是不怀好意地监视他们。一举一动都逃不了这些人的眼睛。
张必武的心是七上八下的,要是让陈谦不去的话,那么接下来该如何擒拿陈谦啊?而且事情一暴露,他们这些人性命都不保!尤其是郑森!他可是日后的国姓爷郑成功啊!难不成历史就因为张必武的到来而开始改变了吗?
张必武是满怀忧虑的,郑森看出来了,张必武因为担忧自己的妙计被识破,不能击败陈谦。他心中也急,可却又没有办法,甚至于,他还年轻想要直接去取了陈谦的命。幸得洪旭看住他,并且劝他一定要沉住气。
明里是保护实际上是监视的人还恶言相向,甚至于屡次地以言语挑明,张必武他们是想要害陈谦。他们是不会让张必武得逞的。
这一天,总是有手持利刃的兵士不断地从他们的住所里穿行,他们嘴里喊着的都是:“保护总兵!要害总兵的奸贼,杀!”
此时,黄起脸露害怕之色了,他认为是不是暴露了?洪旭倒是镇定,他看着冲动地想要杀出去的郑森,然后一把拉住了郑森,摇摇头。
张必武沉默,外面喊声连连,而且长枪、长戟等刺杀之声不断地传来。
黄起按在了剑柄上,他看着张必武,就等张必武拿主意。张必武在听声响,他还是一动不动的。
张必武随之笑了,说:“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吧!不过我想也快是送饭来了吧?记住,就当外面没有发生什么事!”张必武后面是强调起来了。
没有多久,送饭来了,全是糙饭,就连菜都是发霉的,看得出陈谦是对张必武他们并不好,现在表现出的一切都把张必武他们当成了犯人来对待了。
黄起又担忧起来了,陈谦会不会动手呢?再看张必武,张必武显得很镇定。
张必武说了:“黄起,不用担心!要是陈谦要动手的话,是不会这么大动干戈的,他大可直接派包围我们,把我们全杀了!要知道我们现在是他嘴里肉!他想怎么切就怎么切!可他这么大动声势。我能他这是在试探我们!要是我们有举动,就是心虚的表现,那时他的屠刀就真的动起来了!”
张必武所说有理,他们听后都点头了,认可了。黄起也没有这么忧心了。
张必武心想:“虽说陈谦是在试探,可是保不准他真的会把我们给杀了!而且广州那边的真实情况,陈谦要探知了,我们都得死啊!这真是一步险棋啊!而且不能让陈谦去劳军,陈谦一直扣着我们,我们都是极危险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