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集情报。”
“我也要去。”
“你腿脚不是还在疼吗?”
长孙贝儿这才想起她刚刚还在装脚疼,脸一红,唯唯诺诺道:“已经好多了。”
甄命苦看着她脸上的神情,突然明白她这几天的疼痛都是装出来的,为的是让他帮她上药,心中一荡,急忙收敛心神,说道:“走吧,就当是一次临逃前的实习,等真正逃起来才更有把握一些。”
说着,找了一块黑布,把她的脸蒙上,一起出了帐篷。
……
西秦霸王的固原别宫中,两个忙碌的身影正在龙床.上翻云覆雨,被浪翻滚,隐约传来女子欲拒还迎的媚声:“皇上,不要啊,我们不可以这样的,我不可以对不起仁杲,被他知道的话,他会打死我的……老爷,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啊……”
龙床.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西秦霸王薛举与他为过门的儿媳鞠芷薇。
“心肝,别担心,我们父子本是一体,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鞠芷薇轻轻喘息道:“你们父子把我当成什么了?”
“当然是心肝宝贝啊。”
没过多长时间,房中便响起薛举一声沉重的低吼,很快便悄然安静,只剩下两人的轻喘。
房顶上,甄命苦收回手机,将刚才拍下的这一段视频储存了起来,看了一眼旁边别开脸,捂着耳朵的长孙贝儿,在手机上了几行字,递到她面前。
长孙贝儿一看,上面写着:“已经完事,可以收听。”
她红着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放下捂着双耳的手,写道:“我要回去,快走!”
甄命苦写道:“又是你自己要跟着来的。”
“我怎么知道你是来做这种事!不知羞耻!下流!”长孙贝儿有些明白张氏为什么会说这个男人毫无廉耻可言了。
甄命苦笑着写道:“你不怪这两人男娼女盗,倒怪起我下流来了,你要知道,揭露丑恶的存在是没有错的,那些将头埋在沙子里,假装没事发生的人才是最可悲的,是他们的软弱和自欺欺人纵容了罪恶的肆无忌惮,我们应该做一个诚实勇敢的人,敢于直面丑陋的人性。”
“谬论!我要回去!快带我回去!”
甄命苦发出孺女不可教的感叹,又是惋惜又是摇头,一手搂住她的腰身,一手抓住来时的滑索,腾空而起,离开了屋顶。
……
大军开拔,所到之处,如蝗虫过境,以西秦太子为首的薛仁杲部,以搜刮抢掠为乐,抢掠所得,皆赏赐与各军将士,由此士气颇盛,而薛举监军以残酷著称,凡战前退缩着,皆当逃兵处斩,由此薛举军虽多残弱,但作战却勇往直前,绝不退缩。
行至与唐军交战的地界时,先锋营作为探路石,遭遇唐军阻击渐渐多了起来,死伤惨重,那些重伤的新兵因重伤无法医治而被监军队一一处理,几乎每几天先锋营就换一拨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