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刚想回答,忽然断片的记忆画面回闪过眼前,苏忧言把她按住,眼神里是占有慾和强势的渴望,他的声音低哑一声声叫她承欢,每一句都让人难以抵抗。
右繁霜愣住了。
苏忧言发现她发呆,他笑着,晦暗不明的视线依旧带着隐隐火光流窜过来:“霜霜想起了什麽吗?”
右繁霜愣愣地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那双眼睛的闇昧和昨天晚上完全重合,记忆更是坦坦荡荡烧起来。
昨晚她迷糊地问他:“为什麽叫我承欢呀?”
苏忧言的气息流连在她身上,低沉沙哑,却g着隐隐的笑意,恶劣道:“承欢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此刻的右繁霜整个人呆住了,好像有雷在脑子里炸开。
什麽意思?
她想了很久,都不敢去确定,
……身下承欢的意思吗?
而苏忧言看她在那里发呆,他的眼皮微微垂下,浓密的睫毛遮住他恶劣却得逞的笑,看似悠然自得。
无论是右繁霜还是右承欢,都只属於他。
苏忧言有种莫名的愉悦浮上来,如果右胜庭知道,一定想打Si他,但偏偏想到这一点,他想去做这件事的慾望更盛,真想以後都把她压在身下叫她承欢。
他起身,扣好睡衣的扣子,看右繁霜还在那里发呆,他的手搭上右繁霜的肩膀,从她後面凑近他的耳畔,男人的声音低沉厚重,轻轻吐出两个字:“承欢。”
右繁霜蓦然瞪大了眼睛,浑身僵y,好像回到了昨天晚上,确认昨晚的一切都不是错觉,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发烫。
而苏忧言看见她迅速通红的耳根和面颊,笑意更深:“我先去洗漱,自己把衣服穿好。”
右繁霜的脸红得几乎滴血。
苏忧言出去了,右繁霜捂住通红的脸,一头栽倒在被子里。
天啊。
句芒和田云绦昨天跑了一趟,今天早上又跑了一趟,那位老护士都不愿意开门。
两个人并肩走在老城区的巷子里,句芒抱歉道:“我也没想到,昨天她还说可以告诉我,为什麽忽然就拒之不见了。”
田云绦轻声道:“没关系,对我没必要说这些,我们多跑几趟应该能找到原因。”
句芒忽然脚下一滑,田云绦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温声道:“小心。”
句芒抬起头,田云绦的视线从她的胳膊上上移,对上了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