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克拉克的超级听力成功捕捉到了这句话。
“你恋爱了。”蝙蝠侠在一堆蓝色投影中操作，今天按照惯例是他值班，理所应当的，黑暗骑士就把哥谭事物带上来解决。
“你怎么知道的？”克拉克说出这句话之后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件蠢事，他嘴角的弧度太大，简直笑成了一朵太阳花，每一个经过的人都可以看出来。
但侦探果然还是比别人强上不少的。
“不，”停下工作的布鲁斯再次从头到尾地打量了他一边，更改了自己之前的想法，“你们还没有确定关系，她更喜欢你的人类身份——你还没有告诉对方你的另外一个身份，对吗？”
“b。”
“她也没有告诉你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我知道，”克拉克无奈打断了布鲁斯的一通分析，“她没有隐瞒我这一点，我在一开始就知道。”
“那你应该知道她还有个姐姐，是在国际间流窜的雇佣兵，最近就隐匿在哥谭。”
蝙蝠侠带了指爪的手在屏幕上一点，出来一个模糊的全身影像。
站在投屏之间的少女流畅地抽出藏在袖子里的骨刀，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十字。
他注意到伊洛丝有一柄相似的武器。
“伊洛丝·罗德，原名伊洛丝·布朗，小时候在哥谭长大，九岁那年跟随格蕾丝·肯特搬往法国吕萨吕斯，”布鲁斯摸着自己的下巴，“但是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从小在那里长大。”
“她的姐姐却在他们搬家之后消失了，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在大约十七岁的时候，她开始接手一些任务，然后迅速打响了名声。”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他们的？”象征宁静的蓝色光打在他脸上，克拉克只问了这么一句。
“因为我遇见了嘉尔曼·布朗。”黑暗骑士语气平静地就像在说今天早上吃了阿弗做的营养早餐。
“布鲁斯·韦恩差一点被她杀死在男厕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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