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可以，”白欢缓缓地说，“海报给我粘回去。”
“海报？”夏汐愣了一下，“你都看到了？”
“嗯，亲眼看到你怎么把海报揭下来的。”
夏汐这才明白白欢为什么总说她脱粉，“我那是害怕睹物思人才撤的。”
“看到我揭海报……那我坐那哭你是不是也看到了，”夏汐抿了抿唇，有些难为情，“挺丢人的。”
“不丢人。”白欢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微凉的触感，轻飘飘的。
她看到那一幕只会心疼，怎么会觉得丢人呢？
夏汐抱住她，相似的身高让她们拥抱的姿势完美契合，她抱住的不是温热的肉.体，而是微凉的、并没有任何真实感的躯体。
但白欢回抱了。
这个动作让夏汐安心下来。
白欢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乖，没事了，把海报粘回去。”
“不粘，”夏汐一口否决，然后将下巴搁在白欢肩上，歪着头闷闷地说，“真人就在这，还看什么海报呢。”
白欢目光扫了一眼四周，没人过来，也就没推开她，嘴上却说，“你也不怕别人看到。”
有人从玻璃另一边敲了敲，热带鱼受惊游向另一端，叶凝霜的声音隔着玻璃传过来，带着调侃，“打情骂俏结束了吗？”
夏汐一点被调侃该有的自觉都没，坦然地蹭了蹭白欢肩窝，说，“还没有，我们再腻歪一会儿，要不你再等等？”
叶凝霜主动找过来，证明她已经沉不住气了。
夏汐心里有了定论。
最后达成协议，给叶凝霜的是另一个电视剧的女主角，附加一个高奢代言。
准备从餐厅离开时，夏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叶凝霜说，“何念是直的。”
叶凝霜微微一笑，“看来夏总的姬圈雷达没我准。”
夏汐也不置可否，只是问：“什么时候可以让白欢回到自己身体里？”
“现在就可以。”
两人一鬼坐上出租车，去了市中心医院。夏汐虽然辞去了助理的工作，但护工还认得她。
经纪人知道她对白欢的感情，以为她是来见最后一面的，“只是，你旁边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