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中的杀意凛然,横溢而出,令洪谨吓的浑身颤抖不停,却还是强自鼓起勇气:

    “小人言行无状,还请将军宽恕。”

    “只是将军,贼人确实势大且狡诈Y险,您看牛将军的一千骑兵全数覆灭,便是前车之监啊。”

    “既然如此,小人斗胆请将军三思而行。”

    “不如徐徐图之,先召集附近郡县兵力,合流之後,更有十足把握剿灭这群h巾贼寇啊。”

    说着,洪谨伏身叩首。

    “小人也是为将军着想,还望将军明察。”

    这番言辞颇为恳切,于禁闻言也不由面sE稍缓,只是还是浓眉一挑,发出一声冷笑。

    “你懂什麽?”

    “若非念你这次不辞辛劳奔波报讯,也算有微薄功劳。”

    “单凭你一介平民竟敢妄言军事,本都尉便要让你领受军法无情。”

    “这一次暂且饶你,若有再犯,定不轻饶!”

    懒得再看不住拜谢的洪谨,于禁大步向账外走去。

    平原之上,夜sE之中,

    于禁侧头望向远处,那是赵县的方向。

    他的双眼尽是昂然斗志。

    惊闻恶讯,于禁却依然信心十足。

    他已发现了战机。

    稍纵即逝的战机。

    所以即便没弄明白贼人是怎样让牛盖惨败至此的,他也不想继续探究。

    只要自家对手确实是不足万人的h巾贼寇,足矣。

    于禁自认对h巾贼足够了解,在结合自身行伍作战的经验,便可以肯定一件事。

    以h巾贼的战力不堪,要想全歼一千骑兵,不管如何设计埋伏,付出的代价也绝不会轻。

    伤筋动骨,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