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沿着一个方向向前搜寻,沿途有许多被连根拔起、干枯倒地的灵植,看的姚海心疼不已,这到底是被那个败家子破坏的一干二净,连一株活着的灵植都没有。
“血稻”、“龙涎木”、“碧凰果”.........
认识的不认识的灵植,密密麻麻的倒了一地,其破坏之人还生怕这些灵植再有活路,将其根须全部斩成几节,抛在一边,任其干枯。
败类、该死,姚海一路嘴里念念叨叨,惹得赵烟龄偷笑不已,她知道,姚海平日里一副老成持重的架势,但骨子里还是有些“贪财”。
当初第一次出城之时,猎杀的那几头剑羚羊,获得的那几十万,当时眼睛里都泛着金光,虽然,后来见多识广了,对于这些小财也不会在激动万分了,但是看到这样宝贵的灵植却被这样无情的毁灭,还是让他心痛不已。
墨淼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对身后发生的事情毫无察觉,她的心中只有父母的踪迹。
忽然,她的面色一喜,转头向着右侧的一条小道跑去,姚海还在心疼倒地毙命的灵植,第一时间并没有察觉,但赵烟龄却注意这墨淼的动向,自小父母双亡的她,对于墨淼的伤痛能够感同身受,同样的情况让两人迅速的从有些敌视的关系变成朋友,她对墨淼的情况有些担心,虽然一直陪着姚海走在后边,但还是不时的观察着墨淼的动向。
此时见墨淼转头跑向另外一侧的小径,她赶紧一拉姚海的手,向着墨淼的身后追去。
小径很短,往前走了大概四五百米的样子,便到了尽头,一座低矮的小山挡住了去路,小山的那一头,是一片灰蒙蒙的浑沌,似乎已经是这片空间的尽头。
而在这里有着大约三四十个平方米的开阔之地,有一株幼苗在迎风招展,翠绿的嫩芽刚刚抽出,有些娇羞的蜷缩着。
姚海心中大喜,总算不是毫无收获,最起码还有一株灵植活着,虽然,并不知道这株灵植的作用,而且它还是那么的幼小,但总比没有收获好,他是个容易满足之人。
墨淼则在一旁有些着急的转圈,嘴里喃喃自语,声音很低,以至于连姚海如此出众的听力都没有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怎么了。”赵烟龄有些担心自己的朋友,上前拉住墨淼问道。
“我刚才感应到父母的气息,但是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现。”墨淼有些急躁的道。
“会不会是埋在地下的呢。”赵烟龄道。
“对、对,我怎么没有想到。”墨淼急匆匆的挣开赵烟龄,直接用双手向地下刨去,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却丝毫不顾及地上的污渍,直接开挖,纤纤玉手瞬间便沾满污泥。
赵烟龄担忧的看了一眼墨淼,很担忧她的这种状况,欲言又止,她知道墨淼此时方寸大乱,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能叹口气,抽出随身携带的峨嵋刺上前帮忙。
不等姚海帮忙,两人便有了收获,一个小巧的密码箱露了出来,墨淼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密码箱,却不知从何下手,急躁之下,便想一章将密码箱击碎。
赵烟龄距离最近,赶忙抢上前去挡住墨淼的掌劲。
墨淼有些微怒的看着赵烟龄,赵烟龄叹了口气道:“要是密码箱里边有自毁程序怎么办?”
墨淼如遭雷劈一般呆若木鸡,这倒是她没有想到的,她只是急切想知道密码箱中是否有其父母留下的信息,但却没有想到有自毁的情况,而这密码又无从得知,一时之间心乱如麻,呆滞的跌坐在那里。
赵烟龄扶住他的双肩,将她的头搬向自己,让其和自己的眼神对视,看着对方迷茫的眼神,她也是有些心疼。
“墨淼,以你的聪明,为什么刚才会没有想起你父母会将东西藏在地下,而且有工具,为什么要用手挖,很脏不说,还效率低下。”
“我?”墨淼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