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全程帮陈兵表妹张罗,肩膀有些酸痛。
“嗯,给你捏捏。”沈渊任劳任怨地给谢初年按摩。
大抵是沈渊的手法不错,谢初年舒服地眯着眼睛,时不时地哼哼两声,小猫似的。
“好点了吗?”沈渊将谢初年揽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问。
热气喷洒在耳垂儿,谢初年有些痒,忍不住瑟缩了下,软软地靠在沈渊胸膛,胡乱点点头,“好点了,但是还想捏捏。”
“……”沈渊捏了捏她的小腰,真软。
“伺候你半天了,先给点甜头再说。”沈渊扳过人身子,抬起谢初年下巴吻上去,品尝着她唇舌间的果香。
谢初年更软了,脚下站不住,直往水里沉,沈渊揽着她往前走了两步,让她靠着池壁借力。
“沈哥哥……”谢初年迷迷糊糊地,双手攀着沈渊的肩膀,换气的空档声音软糯地唤着。
前几日请了刘大夫到府上替谢初年诊脉,如今谢初年的身体已经调理好了,每日喝的药也停了几日了,沈渊顾着谢初年的身体,一直素着,今日便想开荤。
沈渊轻咬谢初年的唇瓣,声音低哑,“叫我什么?”
“沈哥哥。”谢初年唤了一声,又被沈渊咬了一下,“夫君……”
沈渊将谢初年的身体往上托了托,“小初年,再叫一声。”
“夫君,夫君。”谢初年在水中腾空,脚下没了支点,只能盘着沈渊。
不知是酒太醉人,还是沈渊的爱抚醉人,谢初年沉浸在短暂的痛苦与无尽的欢愉中,水面起起伏伏,片片花瓣被水波推远又靠近,不知时间过了几何,耳边的水声静下来,谢初年被沈渊拦腰抱到软塌上。
沈渊事后极尽温存,抱着谢初年替她擦干头发,低头对上谢初年亮晶晶的眼睛,笑了一下,“酒醒了没有?”
谢初年皱了皱鼻子轻哼一声,哪有这样给人醒酒的?
“把衣裳穿好,别着凉了。”沈渊自己随意披了件外衫,将谢初年的衣裳拿了过来。
谢初年浑身酸软不想动,懒懒的抬手,示意沈渊给她穿。
对于谢初年,沈渊自然是宠着,穿好衣裳之后,又将人抱回房间。
“沈哥哥,有人。”谢初年怕被守在门外的下人看见,慌张地将脑袋埋在沈渊肩膀上。
下人早就得了沈渊的吩咐离开地远远的,谁敢听两个主子的墙角?
不过沈渊也没解释,任谢初年躲在他怀里,一路穿过院子回了房间。
谢初年被折腾许久,脑袋一贴上枕头就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