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冬马不停蹄的赶往药厂。
“陈工,在吗?”
陈功在药厂的地位就相当于少林寺的扫地僧,知识渊博,专业过硬,最关键的是刚正不阿。
陈工把紫砂壶嘴送进口中,“小丁啊,什么事情?”
“陈工,您帮我看看这瓶药是做什么用的。”丁冬从怀中掏出药瓶。
陈工看着药片脸色越来越沉重,“你怎么会有这个药,这是厂里的高度机密。”
丁冬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容,眼神空洞地看着远处,“说出来也不怕您笑话,这时我家那口子亲自下在我水里的。”
“什么?”陈工打翻手里的紫砂壶,“你确定吗?”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也不会相信这是我枕边人做出的事情。”丁冬望向陈工的眼神中满是祈求,“如果您知道,告诉我可以吗?我死也想死的明明白白。”
陈工叹了口气,“这药半年前从国外引进,鹰国专门治疗心血管疾病,大概三个月前传出副作用极其明显,会导致人失眠、焦虑、心绪不宁,甚至可能患上抑郁症。”
“他给你用多久了。”
丁冬在原主记忆中找出一丝蛛丝马迹,“大概两个月。”
陈工神情严肃地站起身,“这件事我要上报让厂里严查,查楠只是一个普通职工,都敢从厂里偷取药品,背地里肯定还有更多的人在损害厂中利益。”
说完就急匆匆朝办公楼跑去。
这件事马上就要告一段落,丁冬心情无比顺畅,她已经想好接下来的规划,她要在这里开一家高端服装店。
还没走出药厂大门,她就看到查楠怒气冲冲向她走来,“你为什么要报警抓我妈。”
丁冬没有想到查楠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她拖长了声音反讽道:“当然是因为你妈——殴——打——我,你不是也见过吗?”
查楠看着周围人,努力克制着怒火,“你既然已经得到钱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们,而且我妈是长辈,一大把年纪进警察局,你是要逼死她吗?”
他娶了丁冬真是最错误的决定。
自从上次丁冬当众质问他为什么骗钱打牌后,他感觉所有人都在背后嘲笑他,说他是靠女人养的小白脸,用女人钱充阔气,就连职工身份也是溜须拍马爬上来的,他根本就不是有钱的富家子弟,就是一个山里来的草鸡。
丁冬如果知道他的心理活动的话,肯定会说,他们说的没错啊!
查楠这么一个爱面子的人,感受到这些莫名其妙视线时都要气炸了。
不关查楠再怎么跳脚,丁冬无动于衷,“你以为这就是全部了吗?那你真是低估了一个女人的报复心。”
查楠心中一颤,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你还对我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