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人不断地点头,“伙计,可是说没有啊!”
“嗯,上车吧!”
丁宝仪坐上车,像泄了气的皮球。
也没查到什么,还是先回去吧。
汽车突突往前窜了两下,慢慢地挪动起来离开了原地。
“处座,您这车没坏呢?”
“坏什么坏?”
丁宝仪瞥他一眼,
“我将火线拔下来了,那车能打着火吗?”
另外的那人及时溜须,“处座真是高明!”
“呵呵,……你们俩吧,好好学着点儿啊。”
丁宝仪架着汽车,洋洋得意而去。
……
从树影下,走出一个男人来。
他眯起眼睛瞅着汽车越来越远,最后再看不到了。他抬脚,走进了茶楼。
男人进了屋,朝柜台直接走去,“掌柜的,借一步说话!”
“好!”
柜台里,镜片后面的眼睛狡黠地闪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客官,里面请!”
掌柜的等着他,穿过中庭来到后院。
进了屋,掌柜的凝神问“介浦同志,这么晚了,是有什么特别的事?”
“老刘,刚才,有几个特务来这都问了什么?”
“特务?”
刘掌柜摇头,“我看了他们证件,是警察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