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压并没有答话,呡了一口酒,“还是那个味道,好酒啊!”
“不管是个什么东西,你都不该放走啊。”老村长长有些不放心,“会不会伤到村子里的其他人?”
“师兄,你放心,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不会伤害人的。”陆压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酒,“西晋的傅玄写过一本《明巍堂志》,里面就记载了有一种叫嗤狨的动物,会人语,能够幻化成人形,好吃其他长羽毛的动物,但不会伤人。”
“书上还记载,嗤狨一旦幻化成人形,一般都会忘记自己是嗤狨,只有死前或者受到外界什么特殊的刺激,才会再次记起自己是嗤狨。”陆压右手又端起了酒杯,左手盘玩着自己的桃木手串。
老村长仍有一个不解的疑问,“那嗤狨为什么会幻化成人形呢?”
陆压闭上眼睛,似乎努力在思考着什么,“《明巍堂志》里面只记载了两个字,逐情。”
……
小院外街对面的路灯阴影中,满眼幽怨的新娘静静地望着小院的大门。
新郎面无表情地坐在卧室的床边,床头台灯的灯光照在他的脸颊,他手里拿着和新娘的结婚照,默默地看着。
“哇——哇——”屋外又传来了乌鸦粗劣嘶哑的叫声。
新郎浑身轻微颤抖了一下,忽然咧了咧嘴角,露出了一颗尖尖的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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