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会儿睡着了,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像极了谢宁睡着的样子,香甜又娇憨。

    “该是告诉阿父和爹了。”周寂年抬首看着谢宁说道。

    谢宁努了努嘴,“听你的。”

    晚上吃完饭,遣了其他人去休息,周寂年和两个长辈说了此事。

    他只说渝哥儿天生如此,应该和谢宁早年那场‘怪毒症’有关,没提谢宁体质。

    周三丰和林锦愣了愣,后者马上笑开了,“还有这等好事?那我孙儿岂不是刀枪不入?”

    周三丰一听也是,开口称妙,“渝哥儿天生水性好,原来是因为这个。”

    周寂年点了点头,这几年两个父亲到底是涨了见识,心里有了底气,所以接受能力好。

    不过他还是细细交代,“怀璧其罪,而且不定哪天,这鲤鱼血就从他体内排出去了,还是藏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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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必须。”渝哥儿那可是他周三丰的亲孙子,“放眼整个南渔,没人伤的了我孙儿。”

    “你放心吧,爹爹一定保护渝哥儿。”林锦连连点头,又补充:“还有宁郎。”

    坦白此事无甚波澜,周寂年起身回房,渝哥儿黄昏睡了一个时辰,这会儿精神的很。

    等周寂年褪了外衫躺下,他就踩着周寂年,往谢宁身上爬。

    “哈哈……寂年你看他。”谢宁笑渝哥儿笨手笨脚的样子。

    周寂年轻哼,“明日就给他收拾间屋子,他该自己住了。”

    “啊?”谢宁忙接住爬过来的渝哥儿,“他才不到三岁呐。”

    周寂年伸手勾了勾儿子的小肉下巴,话却是对谢宁说的,“耽误我们给他生妹妹。”

    周寂年说这话语气正经,声音在黑夜里低沉却清晰,犹如琴音。

    谢宁惊讶去看周寂年,周寂年眼神里像有火一样,戏谑地看着他勾唇笑。

    “妹妹!”渝哥儿扑向侧躺的周寂年,大喊妹妹。

    “噗……”谢宁笑了一声,手摸去周寂年腰上,“那也不许赶他另住一屋,明日让石头去打一张小床来。”

    周寂年伸手指在谢宁手心挠了挠,暗示意味很明显,嘴上很直接拒绝,“不,为夫要憋坏了……”

    “你别说话了!”谢宁去捂他嘴,一是害羞,二是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