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她今日看到的,季小姐就做了这么过分,以前呢,看不到的地方,还不知道对一个不大点儿的孩子,做了些什么。
孩子又怕大人打,不敢告状,就这样形成了周而复始的恶性循环了。
祁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
没有多余的话,车子到了祁家,不亏是北方十六省赫赫有名的祁家,果然家大业大的,房子很大,装修的全都是西式的,光是花园里头那些修葺每年都得花不少的钱吧。
沈若初和祁容一起进了门,萌宝已经睡着了,沈若初去了萌宝的房间,将萌宝放在床上,替萌宝盖好被子。
萌宝住的地方,一切的摆设都是最好的,屋里堆得,墙上挂的,那些玩具,一看都是进口的,一个汽车模型,都能值上两根小黄鱼的。
想必祁容对萌宝是很大方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祁容不会明白,这么大点儿的孩子,要的不是这些荣华富贵,而是更多的关心。
沈若初从回转的木质楼梯下到客厅的时候,奶妈站在一旁,祁容坐在宽大的欧式沙发上,对着奶娘问话。
想必是问今天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会让她当我的太太了,你是萌宝的奶妈,我把孩子交给你,你应该什么都告诉我的,没人的权利能大过你的。”祁容气的将手里的茶水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对着奶妈说道。
季思思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对萌宝下手,对一个孩子下手,她以为他对她好,是打算让她过门的?
干|爹是有这样提过,但他已经明确的说了,他和季思思不合适的。
奶妈听了红了眼睛:“董事长,我们是做佣人的,你们说什么是什么的,我们不想丢了饭碗,哪敢跟她顶嘴?”
季小姐平日在家里头就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谁不怕她?
“奶妈没有跟季小姐一起欺负萌宝,就算是忠心护主的了。”沈若初清凉的声音对着楼下开了口,“季思思打萌宝的时候,她死死的护着萌宝。”
祁容应该庆幸给萌宝找了这么个奶妈,要是别的势力的佣人,说不定就和季思思一起对萌宝使坏了,这个奶妈,是个好人。
奶妈感激的看了沈若初一眼,萌宝是她带大的,她是有感情的。
见了沈若初下楼,祁容站起来了身,几步上前:“若初,我真的不知道,季思思会有这样的胆子。”
是他纵容的季思思不知道天高地厚,奶妈把事情都告诉她了,心底的火压都压不住,季思思明知道萌宝对他那么重要,居然还敢对萌宝动手,这个女人,他不会饶了她的。
怪不得沈若初会说那么多重话了,沈若初是看不下去他这样不称职的叔叔。
“你总算是知道了啊,祁容,那会子我说话难听,但是我不得不说,是你放任让季思思有这样的胆子。”沈若初裹了眉。
如果不是祁容的放任,家里的佣人不会不告诉祁容的,季思思做的那些过分的事情,他们无非是怕季思思将来进了祁家的门,饶不了他们,选择瞒着祁容。
祁容没有接话,便听见沈若初又开了口:“生意做的再大,家事处理不好,一切都是白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