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风像是等得不耐烦了,催促地说:“快-脱!”
时言脑内天人交战,是要黑卡还是要菊花,在经过一番博弈后,黑卡占据了上风。
菊花残了能修复,黑卡没了就再也回不来!
时言忍辱负重,解开了裤腰带。
时言沐浴之后穿的是姜成风家里的旧睡衣,稍微有一点点偏大,腰带一解,裤子就掉落到地上。
时言的腿型很好,直且长,肌肉分布均匀,是一双能让腿控爱不释手的腿。
姜成风盯着时言的腿,已在想象这双腿缠在他腰间时是何等的旖旎了。
姜成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过来。”
时言抿着唇,走向姜成风,叉-开-腿,坐到姜成风的腿上。
这个坐姿略羞耻,时言面颊通红,额头抵在姜成风的肩膀上,像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
姜成风轻笑了下,说:“一来就管我叫老公,我以为你很开放呢。”
时言咬牙说:“这跟开放不开放有什么关系?你这个变态!”
姜成风抖了下腿,抖得时言“啊”了声,下意识地抓了姜成风的衣服。
姜成风说:“知道了我是变态,还要赖着我吗?”
时言理直气壮地说:“呸!什么赖着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明明是你欠我们父子的,渣男!”
姜成风说:“嗯,这是你自己说的。”
姜成风搂住时言的腰,掐了一把,时言怕痒地一躲,却是躲到姜成风怀里了。时言想退,姜成风却是又一抖腿,把时言给抖回原处。
姜成风说:“想进我姜家的门,就要遵守我的规矩,这个家里,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时言说:“凭什么啊!”
姜成风把黑卡放进时言的睡衣口袋,说:“凭我是一家之主。”
时言:“……好的,老公,都听你的。”
有钱就是爸爸,那可不得听爸爸的嘛!
姜成风抖腿像是抖上了瘾,时言一有要站起来的倾向他就按着人的腰把人给按回去,坐得个结结实实。
时言从没被这么玩过,那种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折磨让他嗯嗯啊啊地叫,一声一声全喷在姜成风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