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分晋后,赵国日渐强盛,东拒秦国,南抗魏国,西征齐国,在北方把匈奴杀得片甲不留,某佩服之至,可惜赵地处北方,财力远不如韩,魏,所控之地,罕有雄关要塞。
万幸赵地产马,有闻名天下的胡骑。
单单军事上,足够与齐楚争锋!
若没有楚,魏牵制,赵国胡骑,向东可横扫齐军,向西绕道北方草原,远征秦国,鹿死谁手,尚不可知!”
听闻所言,赵公子迁颔首赞同,不少王子也点头认可。
赵国不富裕,怎奈赵军凶悍,特别是北方,打的匈奴落花流水,不敢南下牧马。
季玄陵轻咳两声,盯向公子迁,提高语调道:“赵国弊端再遇宗亲干政,导致赵王所作所为,多需仰仗其族人。
使赵国为储君之位多次发生内战,导致人才外流,严重破坏国力。
赵国欲崛起,对外拉拢韩魏,对内清除宗亲,铲除小人,君臣精诚团结,相信未来争锋路上,必有一席之地?”
此言公子迁如雷贯耳,眼前年轻人所说,正是赵国弊端所在。
连他父王继承王位,也是经过血雨腥风的杀戮,才继承了王位。
今赵国诸王子,对君王之位虎视眈眈,向来父王驾崩时,又有战祸降临。
铲除佞臣容易,消灭宗亲太困难了。
一时,公子迁神情颇为尴尬,目光转移在季玄陵身上。
暗暗轻叹道:若有机会,必须拉拢他前往邯郸城。
这时,梦箩公主款款走出,挺身屹立高台,美眸凝望季玄陵,朱唇轻启道:“似公子所言,燕韩赵魏四国,没有资格一统江山,那么,是不是说,一统江山者,非楚秦齐三国了?”
听她吐语如珠,声似黄莺,悦耳而清脆。
季玄陵转首徐徐望去,一女子独站高台,身穿蓝色宫装,柔情绰态,美艳不可方物,似画中走。
详观凝望,他发觉对方眉宇中蕴含着几分挑衅之色,绝非善类。
季玄陵哼笑道:“呵呵,楚国么,兵多将广,疆域辽阔,灭越国,兵锋正盛,令人忌惮啊,反正,秦军不敢招惹楚军!”
“你”
梦箩公主闻声,面部怒气,柔荑指向季玄陵。
这混蛋故意阴阳怪气。
秦军明明重创楚军,竟然说不敢招惹楚军,在故意恶心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