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到了后院,打眼一看杂鱼池里有条鱼正在蹦跶,跳出水面要往鲤鱼池里跳。

    见此王七麟赞叹:“这条鱼还真是有上进心,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谁说鲤鱼池里只能住鲤鱼?”徐大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今天轮到我草鱼住鲤鱼池了!”

    涟漪波动,草鱼一甩尾巴终于跨过命运的禁锢跳进鲤鱼池。

    徐大指着它道:“草鱼化鲤,好兆头,给我把它跟最大的那鲤鱼一起做了。”

    鲤鱼池中一片动荡,随着草鱼跳进去,十几条大鲤鱼在水池里又是拼命游动又是往水面窜,搅和的水池一片浑浊。

    小二操作一番愣是抓不到那草鱼,徐大接过网兜亲自下手,在池边一阵搅和最终才得手。

    这草鱼在水池里的时候活蹦乱跳、翩若游龙,进了网兜却不动弹了,浑身梆硬,看起来死了。

    徐大很失望:“真是晦气。”

    他把草鱼扔回水池中,草鱼硬邦邦的漂在水面上。

    但王七麟眼神敏锐,看到这草鱼的腹鳍在缓缓划动,它分明是靠悄悄划水而漂在水面上!

    仰泳草鱼?

    这条鱼不大对劲!

    他对小二说道:“烦请小哥找个瓮帮我把这条鱼放进去,我有用。”

    接下来他抱着水瓮、徐大抱着酒瓮上了二楼。

    掌柜的给他们安排了最大的一间雅间,里面的大圆桌配了十六张太师椅,东西墙壁上是字画,南边窗口有梅兰竹菊,这绝对是贵宾待遇了。

    徐大纳闷:“弄条死鱼干什么?草鱼啊?”

    王七麟不答反问:“刚才说我命在旦夕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徐大拍开酒坛子先灌了一碗酒,他的眉头皱巴在一起,满脸苦色:“先前石大印封做小印,我说资历浅不能胜任,是不是以为我嫉恨升职快?”

    “难道不是吗?”

    “是个屁!”徐大又灌了一碗酒,“伏龙乡小印是个催命符,这官职被诅咒了,每年七月半鬼门大开,时任小印就要被恶鬼杀死!”

    “还有这事?”

    徐大闷哼道:“不信去问掌柜的,是不是在操爷之前这伏龙乡的小印到了七月半就要换个人?”

    稍候外面响起敲门声,小二推门来上菜。